银月翻了一个白眼:“你相信我,要是你再不去傅瑾瞑面前献殷勤的话,就快要死人了。”
“我真的好惨呐!”
最终还是得向现实低头,苏子攸叫苦连天的起床。
付瑾瞑现如今身体恢复得还算不错,这段时间都是由苏子攸忙里忙外的打点着,照顾着她这位宁王夫婿,付瑾瞑渐渐的一改常态,终没有对苏子攸那般讨厌,却也不喜,
翌日,苏子攸正如往常一样准备给付瑾瞑换药,消毒,外面哭声由远及近,苏子攸停止手中的动作前去打开门,乍一看,这丫头好生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丫头哭哭啼啼,从苏子攸身边闯过还带了苏子攸半个身子,差点倒去,那丫边哭边道:
“王爷,王爷,我家菇凉不行了,王爷自遇刺以来,我家菇凉就不行了,日日夜夜咳嗽,开始以为是风寒,就去抓了些风寒药来,可是一直不见好,哪成想近几日更严重了,今天还咳出血了,”
付瑾瞑:“为什么不早点说”,
“回王爷,是我家菇凉不让说的,说是王爷伤得很重,不想王爷为此伤心,今日是奴婢自作主张来的,奴婢还听菇凉说,王爷与王妃大婚当日,菇凉吃了王妃命人送去的点心闹了肚子,后王爷叫菇凉惩处了王妃的丫头坠儿,可能是王妃还在记恨王爷与菇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算计了我家菇凉,自那日王妃说了那些话之后,我家菇凉就真的不好了,如果不是王妃她算计的我家菇凉,王妃怎么知道我家菇凉生病了,那时我家菇凉还好好的,莫不是那点心的问题。”
苏子攸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渣男付瑾瞑小师妹的贴身婢女,难怪得这么眼熟,那天一起来的哟,好像就是这种情况,怎知这样的思绪被不远处一记犀利且仇视的眼光扫射而来,苏子攸对上那眼睛,心想,
如果说眼神真具有杀伤力的话,那么眼前这个至少我要被大卸八块了吧,,还没来得及说话,付瑾瞑已经近在眼前掐着苏子攸的脖子。
“谁给你的权利动她的,你找死,”说着付瑾瞑加大力度。
看样子这货快要黑化了。
“你放开我,能不能先听我说,再不放手,你的小师妹白莲花就没救了”,
苏子攸道,付瑾瞑听得白莲花更恼了,往上提了一下,咳咳咳……苏子攸脚尖悬空满脸通红,你再不放,我死了她也别想活,付瑾瞑这才松了手。
苏子攸道:“那日我是看白莲…又接了一记仇视的眼光,崔韵欢你的小师妹心尖肉脸色不太好,呼吸不匀,才判定她生病了的,但那不是中毒,那只是种传染性疾病,我刚好知道这个病的病发前兆,且那日我就给你们说过了,咳血以后要是再不医治,就无药可治了”,是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现在又给我发什么疯,我只是以一个医者来提醒,你们偏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