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很多的药材现在都有那么一点点的配不其了。
破庙。
慕容骄儿简单的在这里将自己身上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然后调息了一下, 慕容骄儿想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位置了,那么也就不着急了。
现在自己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还是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再继续好了。
银月关心的说道:“你真的没事吧?”
慕容骄儿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
银月无奈的说了一句:“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挺好的。”
慕容骄儿磨刀霍霍向银月,要不是因为银月弄错路了那么自己说不准就不会遇见国师,哪里会受伤啊。
身为一个系统,竟然连危险到来了,还不知道呢,简直是气愤。
国师的武功这么的高强,按照道理来说银月应该能够探查到的。
银月有些个委屈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阵法,说不准施法的人比我还厉害呢?”
当时国师的灵气已经完全的封闭了,所以根本就咩有探查到任何的不适应。
慕容骄儿给了银月一个白眼:“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竟然还敢找借口。”
慕容骄儿狠狠的撸了银月的狗头,不,猫头,真的是狠狠的,毛发都掉落了好几根呢。
慕容骄儿的心里面多少的有那么一丝丝的幽怨,银月也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了,于是老实的一动不动的,不就是几根头发吗,自己舍得出去了。
满足了自己的思私欲之后,慕容骄儿就休息去了,毕竟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休息才能够的干接下里的事情。
银月看着自己掉落的头发,欲哭无泪,这么多的毛发啥子时候能长出来啊。
后山,上官敬腾跟着手下人来到了灵池之处,然后望着,一览众山小。
十五的月亮还不是很圆,月光下一抹长长的身影显得那样的孤寂,脸上还隐隐的冒着青筋,面色有些个狰狞。
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上官敬腾的旧疾复发需要灵池里面的水,上官敬腾强忍着自己的不适,浑身疼的骨头都在叫嘁,但是上官敬腾仿佛就没有感觉一样的一动不动,好像没有了知觉。
上官敬腾在忍耐,每一次到了这一天都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上官敬腾不想进入灵池,就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体到能不能够承受住。
最终上官敬腾还是一跃而下,然后停在了山洞之上,灵池散发着白色的雾气,噗噗的,好像是水沸腾的样子。
上官敬腾此时忍耐的脸色都有一些发白,眼神发红,像是要流出来血一样,嘴唇微紫,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经管如此,上官敬腾的每一步都的还是那样的稳当,尽管有些慢,上官敬腾褪去衣衫,整个人缓缓的进入到了灵池里面。
尽管灵池的水噗噗的但是确实不冷不热的,进入之后浑身暖洋洋的,上官敬腾整个身子都在灵池里面,一抹白色的光芒将上官敬腾团团的围住。
白色的光芒在治疗着上官敬腾的暗伤,之前那血红的血管正在慢慢的变成青色,那错乱的静脉竟然自己在慢慢的恢复。
上官敬腾舒服的睡着了,病痛的折磨让自己浑身都疼痛不已,根本就无法安睡,只有在灵池中才能够微微放松。
上官敬腾一夜好眠,然而这边的慕容骄儿简直就是倒霉到不行。
慕容骄儿胳膊中了一剑,奶奶的,还是右胳膊,慕容骄儿也不是一个左撇子,所以左手也不是很利索,于是咬着牙处理着伤口。
银月看看慕容骄儿这么的费劲,于是说道:“要不然让我来吧?”这也太笨了,根本就处理不好。
慕容骄儿给了银月一个白眼,然后丝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确定你的猫爪能够抓的住瓷瓶吗?”
金疮药一般都是瓷瓶装的,里面还都是粉末,根本就不好操控,所以慕容骄儿才显得如此的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