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魁说着,便要往外走。
“慢着。”楚云兮冷声道。
樊魁被吓得心里一哆嗦,看向楚云兮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你……你……你……还想怎么样?”
“既然你们是来要债的,我们自然是要把这账好好的清一清。来福欠了你们多少钱?”楚云兮问到。
樊魁迟疑地伸出一个手指头,紧接着又伸出一个,比划着说到:“二——二十两银子。”
“你胡说,我前前后后问你借的钱加起来一共也就二两银子,怎么就成了二十两了?”来福在一旁急忙反驳道。
“你借钱不要利息的吗?你这一个月一个月的只借不还,利滚利可不就有这么多了吗,你嫌利息高,你当初倒是别找我借呀。”樊魁理直气壮地说。
“你这分明是在讹人,我当初借钱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来福不服气地说。
“谁讹你了?谁讹你了?这白纸黑字可都是你自己亲自按的手印,没人逼你吧?”樊魁说着从衣襟里拿了几张借据出来,在手里抖了抖。
“你……”来福被气得一时语塞。
楚云兮见状,优哉游哉地问樊魁:“好,既然你们两个之间的账算清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算算我和你之间的账了?”
“我们两个?我们两个有什么账?”樊魁一脸懵逼地问。
楚云兮不紧不慢地说:“你带人撞坏了我的大门,砸烂了我的院子,打伤了我的人,这一件一件的,可不都得好好算一算要如何赔吗?
我算算啊,我这大门呢,可是采用的上好的楠木所制,不多,我就算你五两吧,我这院子吗,那可就要多一些了,这需得重新修缮,又是人工,又是物料的,少说也得要五十两,至于他们几个,这看伤吃药的,再加上误工费,怎么着也要五十两。
哦,对了,你带着这些人在我这儿喊打喊杀的,委实是让我受了不小的惊吓,且得休养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过来,作为补偿,我就收你一白两吧。这么算下来也就是两百零五两银子,我给你去个零头,就收你两百两吧。”
樊魁惊得眼睛睁得老大,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他憋了半天,才开口说到:“你……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你当我不知道,这院子闲了好一阵子了,本就是要修缮的,怎么能算到我头上呢?
还有你这几个下人,就他们,每个人一个月的工钱也不过就是几十文,撑死几白文,他们怎么就能值五十两银子了?
啊,就那个大门,它哪里就值五两银子了?再说我们也没弄坏呀。”
樊魁话音刚落,只见楚云兮随手一扬,一枚匕首从他眼前飞了过去,直接钉在了大门之上,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大门裂开了一条长长的缝隙。
樊魁吓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