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把轻尘押往甲板,林墨寒和其他几名劳工紧随其后,一起跟着到了甲板上。
柳俊杰和柳依依等人都早已在甲板上等结果,却唯独不见时羽,轻尘猜想此刻他必定是躲在了某处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为首的官员走到柳俊杰面前,禀报到:“监事,东西已经找到了,人赃并获,就是这个小子偷的。”
翠儿一见竟是林清,气愤地上前指着轻尘道:“你这小哥,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偷我家姑娘的东西。”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床铺下面。”轻尘跪在地上,一脸惊惧地说。
“昨日只有你们兄弟倆去过我家姑娘房内,今日就在你的铺下找到了姑娘丢的东西,分明就是你借着给姑娘搬东西的机会,盗取了姑娘的饰品,你还敢说不是你。姑娘,我看若是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他定是不肯承认。”翠儿说到。
“昨日小人去姑娘房内时,都是同几位姑娘一起,小人从未单独进去过,何况小人并不知姑娘的饰品放于何处,根本就没有机会偷啊。”轻尘辩解道。
“和我们一起时,你自是没有机会,可难保你不是在搬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姑娘放置的饰品,待我们不在时悄悄进去偷的,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床铺下。”翠儿说。
“姑娘明鉴,小人可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我连在船上的工钱都不要,又岂会偷姑娘的东西,更何况离到岸还有许久,我若真是想偷东西,也会等到临上岸前才偷,这么早偷不是等着被抓吗?再说这船这么大,我就算要藏也不会把东西直接藏到自己的床铺下呀。”轻尘又说到。
柳依依听罢,对柳俊杰说:“二哥,我听这小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既然东西都已经找到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莫要再追究了。”
柳俊杰一脸不悦道“你懂什么?伶牙俐齿,分明就是狡辩,来啊,给我打。”
柳俊杰话音一落,一旁的士兵扬起手里的鞭子便抽了下去,林墨寒一步跨到轻尘面前把她护在了怀里,一鞭下去直接打在了林墨寒背上,一条长长的血痕渗了出来。
轻尘震惊地看着林墨寒,她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上来替她挨打。
士兵见状,看向柳俊杰。
柳俊杰道:“继续打。”
士兵闻言,扬起手接连就又是三鞭下去,林墨寒的后背立时被打得衣衫破裂、血肉模糊。
何大连同几个一起的劳工纷纷跪下来求情道:“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
柳依依大喝一声:“住手!别打了。”然后上前挡在了士兵面前。
士兵连忙收回手里的鞭子,看向柳俊杰。
柳依依大声道:“二哥,不过就是几个小物件,你难道还要闹出人命不成。他们是我请过来帮忙的,你如此待他们,你是要让我背上毒妇的罪名吗?”
“罢了,把他们两个关到底舱去。”柳俊杰冷声命令道。
两个士兵领了命令,将林墨寒和轻尘拖到底舱,关进了木牢中。
轻尘伸手就要去扒林墨寒的衣服,林墨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用理会。”
轻尘不由分说道:“不行,海上潮湿,你这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万一腐坏,恐会有性命之忧。”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林墨寒忍痛道。
轻尘不理会他,直接上手去脱他的衣服,不过她的动作极轻柔,生怕扯到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