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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绸的衣裳,吓的她生一激灵,忙不迭的道歉:“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俩人眼神一对,有容才认出来,这不刚进宫时候住在同一屋的春玲子吗?
显然她也认出了有容,知道没再惹下麻烦就好。也不是相认的时候,俩人眼神又默契的错开了。
踏莎是杂役里带头的宫女,外边见了主子屋里伺候的一样的点头问好,可进了这回廊之后的屋里,她就是无冕之王。
随意打罚了你都是轻的,拖了你去讨巧相求的太监,或拉出来顶上砍头掉脑袋的罪,那可一辈子都折在了里头。
踏莎绷着脸,上上下下的打量有容却并不开口问话。
有容尽量笑的自然:“给您了问好,我是来取恩大叔、夏冰姐姐和冬青姐姐要做的纸。”
“不都送到各屋里去吗?三天两头的一折腾,到底怎么着?手里多少活等着,这一天竟搁破事上瞎折腾了。”踏莎并不看有容,随手拽一宫女来让她去取。
嘴里磨磨叨叨的往里头屋去,春玲子依搭拉脑袋跟在后头,偷偷的瞧了有容一眼。
短短的一个照面,有容出来良久,似乎还沉浸在春玲的眼神里头。
早没了初见的机灵,不饶人的那劲儿。十几岁的孩子眼里已有了风霜,夹杂着矛盾的祈求和悲悯。
有容心底像赘了个秤砣,愈发沉甸甸的喘不出气来。
回到屋里,一猫就是一天,折、叠、熨、烫的折腾。
宫里官房用纸极多,都是分摊给各个宫里头人自己做的。杂役的愿意替有头有脸的来做这些,可人家也有不愿意搭你情面,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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