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一滴冷汗从沈念安额角滑落时,只听闻次啦一声,镣铐的锁解开了!
沈念安喜出望外,立马起身下床,只是她的脚刚着地,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身形挺拔的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走了进来,反锁上门。
看到来人的那一瞬,沈念安本来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一股恐惧慌乱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填满了整个胸腔。
“你要去哪?”男人犀利的眼眸微眯起,目光落到她解开了镣铐的手腕上,冷笑着步步向她逼近,“呵,看来你本事不小,连顶级私人订制的镣铐都锁不住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明明是低沉的叹息声,沈念安却听得鸡皮疙瘩直冒,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蹿上后脑勺,冷得刺骨。
沈念安被逼得步步后退,腿根撞到床沿,狼狈的跌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苍白着脸色问:“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很清楚得很么,嗯?”男人弯下腰,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贴近她的左耳,低声呢喃,“沈念安,是不是要我让人砍了你的这两条腿,你才不会逃?”
语气中赤果果的威胁。
沈念安攥紧了身侧的拳头,眼底闪过恨意,她掘强的抬头对上他冷冽的双眸,强忍着不让眼眶的水汽滚落出来,“陆林稹,我不欠你的了?你为什么不可以放过我?”
她说,她不欠他的了。
她说,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他放过她,可谁又来放过他?
陆林稹的眼神阴骛下来,他一只手猛然用力捏住了她的下颔骨,声音冷得逼人:“要我放过你?既然你那么怕我,你就不该回来!更不应该,让我再抓住了你。沈念安,都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松开了她,双手插袋,居高临下的俯睨着她,声音不带半点温度:“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只要你乖乖的,会有人送一日三餐进来,如果不乖……”
他语气顿了顿,多了丝威胁,“下次的惩罚就不止这么简单了。好自为之。”
说完,男人毫无同情心的跨步走了出去,房门再次被关上,门外隐约传来男人同他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