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北区战争连连,机场早就被一些反动党占领了,所以搭乘飞机很麻烦,手续很杂,特别是AR集团的人,因为是安保公司,所以跟这些党羽有些冲突,不敌不友,关系挺尴尬的。
东狼开了十个小时的车程。
回到AR大厦门口,刚熄火,大厦门口冲出一个艳丽的身影,直奔后车厢。
女子拉开车门,激动地喊:“泽哥哥,你终于回来拉?”
东狼一听到这声音头就疼,无奈得扶住额头。
牧之泽下了车,女子直接扑上他怀抱,垫着脚尖搂住牧之泽的脖子,仰头看着他说:“好想你,我回国后就一直见不到你,他们说你到边境谈业务了。”
牧之泽肩膀有些拉疼,眉心紧蹙,手伸到脖子后面拉住她的手,缓缓扯开,“安静,别像个孩子没大没小的。”
“人家才十九岁,本来就是个孩子。”傅安静嘟嘴,身体往他胸膛靠,撒娇着磨蹭。
“十九岁已经成年了。”牧之泽推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傅安静瘪嘴,不悦地看着他,一脸不满:“泽哥哥说我成年了,不让我粘着你,可是我让你把我当成女人看待,你又说我还是个孩子,我都搞不懂你到底想怎样。”
东狼下车,在后面说了一句:“当然是想你自爱一点,别老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傅安静脸色骤变,精致的五官瞬间扭曲,转身怒瞪着东狼:“你说谁癞蛤蟆了?我可是AR创始人傅云天的孙女,你说我癞蛤蟆,那你意思就是我爷爷是老癞蛤蟆了?”
“我说错,说错……”东狼急忙举起双手,投降似的笑着说:“你是天鹅,可是你这只天鹅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别老想着吃癞蛤蟆,明知道那只蛤蟆心里有人,还自讨没趣。“
“你……”傅安静被东狼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瞪。
牧之泽没有心情听他们斗嘴,伤口疼,心口更疼。
闷着疼痛,从傅安静身边走过,迈开大步进入AR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