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泽缓缓低下头呼气,被这个女人气得心口发疼,却拿她没有办法。
“好,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牧之泽望着她满是委屈的眼眸,心疼得快要疯掉,但又不能对她硬碰硬,因为她不吃这套,只能示弱软着来:“我是派了两个保镖暗中保护你,也把你的事情调查得很清楚,甚至在你遇到危险,被人用枪威胁的时候,我的人给我请示要不要开枪狙杀,我已经同意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想保护你。”
“你做的一切都是保护我吗?”乔暮玥憋着欲要哭泣的情绪,下巴在颤抖,泪欲要流出来:“调查我的隐私也算保护?对我实施强迫也算保护?”
“我……”牧之泽无言以对,看着她已经忍不住的泪,他心都慌了,碎了,立刻捧上她委屈的小脸,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眼帘下,把刚要坠落的泪给抹掉,温柔呢喃:“别哭。”
“不要碰我。”乔暮玥生气地甩掉他的手,用力推开他。
牧之泽被推着后退一步,情绪更是低落,一股无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真的不知道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
错在于他,他自知活该。
奢望她原谅原来是这么难的。
“好,我不碰你。”牧之泽双手举起,继续后退了一步:“卡可以不给你,我的人也可以撤掉,你不要哭,不要生气,怎样都行。”
乔暮玥紧紧掐着拳头,咬着下唇瞪着他,忍了泪想了想怒问:“你还知道我什么事情?”
牧之泽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来,神色严肃,语气坚定:“还有一件事,你在外面找房准备等你哥出来一起居住,这点我不同意。”
果然,这个男人真的把她莫得透彻啊。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同意?”乔暮玥反问。
“对,我没有资格,但你哥是瘾君子,你是医生应该很明白,这种东西不能碰,一旦碰了心瘾难除,他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招来祸害,难保他以前的毒友不引诱他?步入社会之后你能一天二十小时看着他?”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其他我什么都可以依你,但这件事情,你不可以任性。”牧之泽语气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