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片刻，程悠缓缓推开乔暮玥，快速转身在床头柜上抽来纸巾，小心翼翼地给乔暮玥擦拭眼泪，哽咽的声音温声细语道：“别哭了，别哭，我都知道的，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夫人，我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我真的没有关系。”

乔暮玥咬着下唇，垂下眼眸点点头。

“在风月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年轻时有几分相似，我就知道了。”

“嗯。”乔暮玥吸吸鼻子，声音沙哑：“我是被乔美香弄晕了，抽血拿唾沫，我才有所察觉的，我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乔家的孩子，我也庆幸我没有那种亲人……”

程悠擦干乔暮玥脸颊上的泪，又搂住她，深深叹息：“见到你健健康康的长大了，站在我的面前，我这个心终于放下来了，七少的意思我懂的，你爷爷那边仇家太多，七少也是为你着想。”

“妈……”乔暮玥含着泪光，又忍不住再叫一声。

想把这些年缺失的补回来。

“我的女儿，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一声妈了，我……”越说，程悠的声音就越是哽咽。

乔暮玥离开她的怀抱，站起来往她面前跪下。

程悠紧张不已，立刻握住她的手臂，拖着她起来：“暮玥你干什么？”

“我给妈妈磕个头，我知道真相很久了，还一直隐瞒着你，我以后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喊你妈妈，我……”

程悠拉不起她，也跟着跪了下来，泪如雨下：“别这样，妈妈没有怪你，是妈妈不好，以前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给傅云天给抢走了，害你丢失了二十年，受了那么的罪。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就够了，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