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晨淡淡一笑，没有说话，继续沉默着。

这让北极不知如何是好。

厨房里。

北雾正认真地炒着青菜，南山把北雾煮好的菜肴端出去之后，又走进来，在北雾身边转悠着，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找着机会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问，心里对北雾屏蔽他朋友圈的事情耿耿于怀。

他依然记得北雾拖着皮箱来到他公寓楼下，眼睛泛着泪光，跟他表白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看起来真的真的很喜欢他的，结婚也没多久而已，她这么快就厌恶他了？

是自己太过无趣？

“小雾。”南山纠结着，缓缓开口。

北雾正忙碌着，随口应答一声：“嗯？”

“你觉得我怎么样？”南山紧张地把手放到裤袋里，声音有些低沉绷紧。

“很好啊。”北雾也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盛菜装盘，放到台面上，脱下围裙：“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随口问问。”南山拿起桌面的踩盘，端着走出厨房，对于北雾说的这个答案，他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