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第二天何雨柱神清气爽。
他美滋滋的吃着俄式早餐,同时也在盘算着要买些什么东西。
转悠了好几圈才将想到的东西买齐。
有特色的酒:伏特加、白兰地、俄式红酒。
还有俄式的烟和雪茄。
吃的有灌装红肠,巧克力、鱼子酱...其中最多的是奶粉。
大部分奶粉都被他偷偷放在了空间,为此他装作送东西的样子来回跑了好几趟。
另外何雨柱也买了几套这边流行的西装和女子套裙。
同时也按尺寸买了好几件布拉吉,当然也没忘记给星星扯布。
看了看时间,何雨柱回了汇合点。
等到了那里他吓了一跳。
一群人萎靡不振、哈欠连天的。
何雨柱上去直接开群嘲:
“你们这些人看样就不行,把脸都丢到国外了。”
“我甚至怀疑你们不是来骑白马的,而是来给白马骑的。”
男人的禁忌被触犯。
队员们哪里能ren,在迟主任的暗示下对何雨柱进行镇压。
现场一片混乱。
玩闹过后,迟主任清了清嗓子:
“小王点点咱们队里的人数。”
同时他示意巴雅尔也清点他们那边的人数。
确认所有人都到齐后,一群人坐上牛车唱着曲儿的回去了。
一路上这些家伙都极度兴奋。
特别是第一次来的队员,还时不时的砸吧嘴。
仿佛嘴里有着无穷的味道。
而那些老油子开始疯狂的嘲笑他们。
一时间场面欢乐无比。
第二天在巴雅尔一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下。
车队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也许是思乡情切,也许是无事一身轻。
回去比来时少用了好几天。
站在轧钢厂的土地上,何雨柱学着电视里的片段来了句轧钢厂我回来了。
听到这话的迟主任没好气拉着他:
“回来你个头,赶紧跟我去厂长那儿汇报工作。”
“另外。”迟主任脸上带着嘲讽。
“运输队出去个把月是很正常的。”
何雨柱大囧,装X不成反被草。
随着越混越熟,迟主任说话也逐渐放开。
像是没看到何雨枉的窘迫,他又接着鄙视:
“柱子你一颠大勺的就别在那装文化人了。”
队员们也无良的笑了。
何雨柱不是吃亏的人,他先咳嗽两声音掩饰尴尬。
接着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迟主任和车队众人:
“我有种看到运输队员就会手抖的传染病,有时一勺菜到碗里可能只有一半或更少了。”
“厨房里的人抖的比我还要厉害。”
说完还做起了示范,手抖的那个标准让食堂大妈见了都会自愧不如。
这下轮到运输队的人窘迫了。
在他们充满威胁的眼神下,迟主任轻轻的拍了下嘴巴:
“见谅,打嘴、打嘴。”
杨厂长见到两人面露惊喜。
迟主任汇报完工作他又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这是?”
何雨柱将奶羊的事说了一遍。
杨厂长抚摸着前额:
“我就知道你不弄点事来你不舒服。”
“我这也是为厂里做贡献吗。”
何雨柱笑嘻嘻的回应。
杨厂长瞪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这个吗,你小子每次弄出事来。”
“都要加大我不少的工作量,因为你我头发都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