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没招了,重新坐下问秦淮茹要干什么。
秦淮茹淡淡的说道:
“既然您是棒梗亲奶奶,为什么总把他往邪路上引。”
贾张氏连忙否认:“我没有。”
“没有。”秦淮茹呵呵一笑,如数家珍的诉说贾张氏的罪状。
“挑拨棒梗和一大爷的关系,给棒梗灌输仇恨思想。”
“和院内的孩子发生矛盾,不管是不是棒梗的错,不分青红皂白的到人家里闹事,不占便宜不罢休。”
“棒梗偷东西您也不管,甚至还支持。”
“就这样您还敢说是棒梗亲奶奶?”
贾张氏脸色煞白:“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胡说。”秦淮茹不屑道:“您不承认没关系。”
“我只问您一句,您想看着棒梗进去甚至吃枪子儿吗。”
贾张氏大怒:“秦淮茹你敢咒我孙子。”
秦淮茹脸色如常:“咒?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是您一步一步把棒梗推向深渊。”
“今天他敢偷鸡,明天他就敢偷钱。”
“我们院里我卖卖惨,掉几滴眼泪可能还管用。”
“如果有一天棒梗偷到了外面,您想过后果没有。”
贾张氏连连摇头:“你说的都是假设,我孙子肯定不会那么做,我告诫过他不许去外面。”
秦淮茹讥笑道:
“您可真是棒梗的好奶奶,您这么做对得起爸,对得起东旭吗。”
提到老伴和儿子,贾张氏慌了,开始喃喃自语:
“老贾东旭别怪我。”
“我不想的,我只是太疼棒梗了,不想让他吃亏而已。”
见贾张氏心神乱了,秦淮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舒缓了语气:
“妈我知道您对棒梗比啥都宝贝,您以前也挺明事理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贾张氏呜咽道:“我害怕,我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我实在怕棒梗再出什么事儿。”
秦淮茹叹了口气,自己婆婆也是个苦命人,她忙劝解贾张氏:
“既然这样,您更应该好好教导棒梗,老了以后才能自豪的对爸和东旭说没辜负他们。”
贾张氏有所怀疑的问道:“我可以么。”
“当然。”秦淮茹指了指缝纫机说:
“您看,那不是就证明吗,当年东旭在您的教导下不是很优秀吗。”
“还是院里第一个买缝纫机的。”
贾张氏看着缝纫机想起了儿子,既自豪又心痛。
想了想,她开口道:
“淮茹你说的这些我可以答应,但前提是你不能改嫁。”
秦淮茹无语,但她还是耐心的解释:
“妈我要是想改嫁,灾害那些年就改了,何必等到今天人老珠黄。”
最后秦淮茹还自嘲了下。
自家儿媳不论姿色、心计都是一等一的。
贾张氏知道她如果改嫁肯定会比现在过的好。
正因为这样贾张氏才害怕,今晚的谈话让她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
答应会好好教导棒梗。
但秦淮茹接下来的话又让她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