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接着往下说:
“傻柱看在老太太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但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在老太太“充满威胁”的眼神下,何雨柱向一大爷作了保证。
随后一大爷便回了屋,何雨柱也扶着老太太去了自己家。
刚进家门,老太太又给他小腿来了几下。
白天一听说何雨柱把一大爷打了,老太太又气又恼。
气的是何雨柱胆大包天,恼的是自己昨晚应该出来主持的。
冷静下来她问起了隐情,娄晓娥稍作犹豫后用了何雨柱的说词。
老太太叹了口气,这事没法说。
在她看来双方都没错,一大爷为了大院名声,何雨柱为了自己前途。
双方都是她亲近的人,该调节还是得调节。
一大爷虽说是伪君子,但在孝敬老人这块没法说。
不管做样子还是什么,人家做了一辈子。
因此尽管不愿意,他还是答应了老太太。
老太太知道何雨柱心里也有委屈,想了好久才想到上面的办法。
在院外虚张声势,到了中院来几下重的,也算对双方都有交待。
谁成想何雨柱演技如此浮夸,这是为什么老太太进屋先给他几下的原因。
坐在饭桌前,老太太批评道:
“孙子昨天的事做你处理的太差了。”
“打小易你痛快了,后果呢。”
“如果不是你最后临场发挥博了不少同情,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娄晓娥诧异了,老太太撇了她一眼:
“你那点道行就别在我面前显摆了。”
娄晓娥尴尬的笑了笑。
何雨柱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太太您。”
老太太很奇怪:
“柱子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小易么。”
沉默了一会儿,何雨柱说:
“虚伪,一大爷在我看来太虚伪。”
“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这咱不说,因为人都这样。”
“关键在于他喜欢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
“另外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我也不喜欢,不想着从根源解决,总是各种和稀泥。”
“哪方弱势,他就偏向哪方。”
老太太皱着眉:“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呀。”
时代的代沟,观念的碰撞很难沟通。
何雨柱耸耸肩:
“我觉得不对,不是说我弱我有理。”
“受伤的不是他,吞下委屈的也不是他,他怎么说都行。”
老太太笑了:
“这才是你打小易的真正原因吧。”
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说您是这院儿里的老祖宗呢。”
老太太笑骂:“孙贼你也很滑溜。”
祖孙两大笑。
何雨柱又接着说:
“所以他这种人我一向离的远远的。”
“昨天他非要往枪口上撞,太太您应该能想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