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尴尬的挠了挠头:“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哈哈哈。”心结解开的娄父笑完邀何雨柱下棋。
何雨柱一脸揶揄:“您爸这是自寻死路。”
娄父眼一瞪:“你就不知道让着我点。”
何雨柱先拒绝:“棋场无父子。”随后打趣:“自从娶了晓娥后我就领悟了这个道理。”
“臭小子,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娄父骂道。
何雨柱挤眉弄眼:“彼此彼此,爸别告诉我您当年不是这样。”
娄父语塞,貌似还真是这样,没娶娄母前他在老丈人那叫一个殷勤,娶了后热情度直线下降。
不过在女婿面前他不会服软,嘴硬的吹嘘了起来:
“我还真不是这样,想当年我人帅事业又有成,你外公外婆哭喊着要把你妈嫁给我,你妈也是,成天嚷嚷着非我不嫁...”
娄父越吹越得瑟,舌头也越来越大,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暗示的眼神。
十分钟后,口干的他拿起茶杯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机械的转过头。
娄晓娥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能吹呢。”
说完放声大笑,娄母的笑容中满是杀气,星星没眼色的火上浇油:
“外婆,外公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刻娄父体会了被熊孩子支配的恐惧,也明白了星星为啥总是挨打了。
在孩子面前娄母还是给娄父留了面子,咬着牙承认了。
娄父先松了口气,接着苦笑了下,最后脸色煞白,因为他看到了娄母的暗示。
今晚最少三次,不然你就睡一个月沙发。
娄父那个愁,五十岁的男人伤不起,三次还不得要了自己这条老命。
何雨柱嘴角不停抽搐,岳父岳母还玩的这么开吗,玩全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
这些年经过他灵水和药酒的调理,娄父娄母身体倍棒,五十岁的人四十岁的身体。
身体好本是件好事,但女人四十如虎,男人四十如鼠。
因此用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来形容娄父最合适不过了。
娄晓娥显然也看懂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还以颜色:来呀,谁怕谁!
娄晓娥偷偷地伸出五指,何雨柱不屑,做了个七的手势,娄晓娥挑衅的舔了下嘴唇。
现场的气氛越发的诡异,星星左看右看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
“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尴尬弥漫了开来,何雨柱站起来招呼:
“晓娥抄家伙,趁着妈做饭的时间咱们把暖气装好。”
娄晓娥赶忙跟了上去,娄父转头问星星:“暖气是什么呀。”
星星连比带划:“一根长长的管子通到屋里,在外面烧上热水,屋里就会变得非常暖和。”
娄母说沉吟了一会儿:“有点像暖房。”
娄父点点头,接着抱上两小去察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