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轧钢厂你也去过,你是想像爸爸那样坐办公室指挥别人,还是想被别人呼来唤去。”
星星不论在院里还是在学校都是发号施令的人物,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指挥别人。”
“想指挥别人你得让别人服你才行,怎么让别人服你,用你的才华征服他们,所以你必须更加努力的学习。”
星星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知道了爸爸。”
旁边有位大姐忍不住开口道:“这位同志,你这个想法不好,怎么能教孩子这些呢。”
何雨柱不解的看着她:“愿闻其详。”
大姐一顶大帽盖了下来:“我感觉你有些有瞧不起工人阶级。”
这时的工人地位相当高,大姐的话一出,车上的人目光集中了过来,一副一言不合要动手的架势:
何雨柱不慌不忙说起了自己的经历:“我16岁在轧钢厂后厨当学徒...当上了食堂主任。”
车上众人听的津津有味,没想到这位经历还挺传奇。
“这些跟你刚才话没有关系吧。”大姐道。
“正因为我吃了太多苦,所以不想孩子再有相同的经历,咱们这一代人吃了三代人的苦还不是想让孩子们过的好一点,不然这苦是不是白吃了。”
“再说了为人父母的哪个不是望子成龙,我刚才的话只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期望,有什么不对吗?”
“大姐你肯定也这样期望过自己的孩子吧。”
车人的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位同志说的太对了。”“我对自己孩子也是这样想的。”“我也是,只可惜我家孩子不是学习的料。”“...”
大姐面露歉意:“小同志是我误会你了。”
何雨柱摆手道:“是我话没说清楚。”
误会解开,两人便聊了起来,聊天中何雨柱得知了大姐姓张,在报社工作。
两人越聊越投机,大姐开玩笑的说:
“小何以后姐有红白事就找你了,到时你可不能推辞。”
何雨柱爽快的答应了:“有事您说话。”
大姐下车前跟何雨柱交换了下地址,看着大姐离去的身影,报社,何雨柱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
下车后问了下人,又兜兜转转了一会,两人终于到了冉老师家。
看到星星手上的东西,冉老师微微皱起了眉:
“何雨柱同志,来就来了,还带这些东西干嘛。”
何雨柱笑着说:“冉老师瞧您这话说的,星星长期跟您学习,不带点东西我心有不安。”
冉老师回道:“不是已经说好了每月给我做次菜就行了吗。”
何雨柱拍了下头作懊恼状:“瞧我这记性,这东西不是给你的,是我给叔叔和阿姨的新年礼物。”
你看本姑娘像傻子吗,冉老师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把两人请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