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觉得你老大的位置受到威胁了吗,瞧你那点出息,整天就知道算计那点家长里短。”
于莉在内心叹了口气,只有她知道阎解成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原因她没法说出口。
“你不也是吗?”阎解成冷哼。
“以前我的确如此,因为咱爸从小就是这样教育我们的。”无视脸黑的三大爷阎解放继续说:
“老大你没发现从下半年开始我很少计较家里的事了吗?”
三大妈插嘴道:“我说句公道话,老二确实如此,年前还给了你爸额外的钱和票。”
尽管知道自己母亲不可能说谎,阎解成仍嘴硬:“我不信老二会那么大方。”
“不用你信,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阎解放一脸不屑:“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叫格局。”
阎解成冷笑:“大哥别笑二哥,老二我发现你跟了傻柱后别的没学会,吹牛的本事见长。”
“再当着我的面叫我师傅傻柱信不信我削你。”阎解放瞪着眼指着阎解成。
“傻。”“老大。”阎家成柱字还没说出口,三大爷厉声打断了他。
“大过年的都少说两句,还有老大你这个嘴确实要改改了,柱子不跟你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跟你计较,结婚当晚的教训你忘了吗?”
一听这个阎解成更来气,那晚被吓过后他发现自己二弟松松垮垮的很难起来,偷偷看了半年才恢复了过来。
尽管如此仍留下了后遗症,偶尔会垮掉或者直接奔腾,在苦恼的同时他也记恨上了何雨柱。
二大爷家,二大爷独自坐在收音旁听着广播:“召开了会议..贯彻...”
刘光齐略带嘲讽的说:“爸您太喜欢关心政治了。”
二大爷用筷子敲击着桌面:“你懂个屁,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听这指示,都一句顶万句了,这是有所指的知道吗?”
刘光天实捧暗讽:“爸我们厂没找您当领导是我们厂的重大损失。”
二大爷一脸惋惜:“我跟你说当年也就是我没文化,要不然五八年我就上去了。”
“可不是嘛。”二大妈插嘴道:“当时领导都找你爸谈话了,后来因为你爸是初小。”
“高小。”二大爷赶忙打断。
“对对对,高小。”二大妈立马改口:“人家那个是初中文化,后来人家上去了,你爸就没上去。”
刘光齐打趣:“这是历史的幸运。”
一家人笑了起来,二大爷啐了一口:“说什么呢你,你就这么埋汰你爸的吗?”
二大妈给秦京茹夹了个鸡蛋:“丫头多吃点,争取来年生个大胖小子。”
“谢谢妈。”秦京茹笑着回道。
刘光齐倒没什么,她媳妇皱起了眉,因为她第一胎生的是女儿,所以在思考二大妈有没有指桑骂槐。
一大早院里通知开全院大会,人到齐后一大爷发话了:
“今年是一九六六新年的第一天,新年新气象,经过我和两位大爷的商议后决定咱们不一家家拜年了,我们搞个团拜...”
时光如梭,很快到了正月十六,何雨柱一早带着一家人来到了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