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打烊后。
“当家的,你说何主任什么意思。”蔡全无边锁门边说。
“范金有早晚会举报我投机倒把,买卖国家统购统销的粮食。”
“这个阴险小人。”蔡全无一听急了,说着就要往处走:“我去收拾他一顿。”
“等等。”徐慧真又感动又好笑,感动的是蔡全无平常一副很呆,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唯独碰到自己的事会急眼。
用他的话说自己是他的命,如果谁敢动自己一根手指头,他就敢和谁拼命。
好笑的平常那个聪明的蔡全无一碰到自己的事就会失了智。
“柱子不是说了吗,有困难去找他。”
“他还没放弃呀。”蔡全无无语的同时又佩服:“太有毅力了。”
“谁说不是呢。”想了下,徐慧真决定问下蔡全无的意见,蔡全无这个人看着呆呆的,实际上聪明的很,徐慧真有什么拿不准的都会问他。
“全无你说如果真像柱子说的那样,干脆把酒方给他得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说看。”
蔡全无伸出手指:“其一,何雨柱给我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其二,我很佩服他的毅力和人品,以他的本事,稍微使点坏就能迫使你交出酒方,但他却没这么做,而是有空就来磨你的耐心。”
“其三,当前形势不明,这种日子不知要持续多久,你心善不会摁死范金有,所以类似的事以后还会发生。”
“与其这样不如卖他个好,有他震慑,范金有会老实许多,还有我听说他和陈雪茹关系很不错,陈雪茹又能管住范金有。”
“其四,在我眼里,你和孩子们平安最重要,别说酒方就是我的命,如果能换你们母女平安,我都愿意。”
“说什么胡话呢。”徐慧真心里美滋滋的,手上不停的拍打蔡全无:“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没有你这个家还能叫家吗?”
蔡全无把徐慧真搂在怀里,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很快一周过去了,何雨柱这期间去了趟老赵家。
老赵过的不太好,虽说有老孙的照拂他只是被调离了岗位,可每每想起那些被毁坏的老物件,老赵就无比心痛。
何雨柱原本想让他和自己一样去河边寻宝,后来又放弃了,老赵没空间,风险太大。
小碗经过老赵掌眼,确定是北宋钧瓷官瓷,郁郁寡欢的老赵激动的中午多吃了三大碗饭。
并一再叮嘱何雨柱要保存好小碗,因为其是我国第一件完整的北宋钧瓷官瓷。
当何雨柱问到能卖多少钱的时候,老赵火冒三丈,脱下鞋子就要跟何雨柱上演全武行。
何雨柱贱笑着捏着小碗:“我胆小,您老悠着点,万一被您吓到我手一滑,您老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老赵当即开喷:“傻柱你个***我***你大爷,@!#$%^*。”
一连骂了二十来分钟没有重样的。
何雨柱抹了抹了额头的冷汗,骂人不可怕,就怕骂者有文化,文人骂起人来真是字字诛心。
彼其娘之,野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