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摁着徐叔的手:“您慢点,喝这么急对身体不好。”
徐叔甩开他的手:“柱子这杯酒我必须喝,这是为试探你的事儿道歉的。”
“试探我,什么时候?”
看了下不好意思的老伴,又看了看一头雾水的何雨柱,夫人开口解释:“老徐今天叫你来...”
听完夫人的话,何雨柱有些不爽,人就是这样,哪怕知道对方有苦衷或者做的是对的,可一但涉及到自己仍会不爽。
何雨柱故意板起了脸:“歉意有用要赔偿干什么。”
“说吧。”他这点心思哪里瞒的过徐叔,他一本正经的配合着:“又看上我家什么东西了。”
“要不说您是大领导的呢,反应就是快。”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沙发呀,茶几呀,书柜呀...”
“臭小子。”徐叔先骂了句,然后摆了下手:“想要什么自己拿吧。”
“这可是您说的,小心我把您家搬空喽。”何雨柱开着玩笑。
“柱子你家放的下吗?”夫人一句话秒杀了何雨柱。
何雨柱愣了下,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徐叔许姨,吃吃吃。”
“哈哈...”二人发出愉快的笑声。
徐叔吃了口菜后放下筷子:“柱子我走后,我的老朋友你能帮就帮下。”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徐叔连叫了三声:“好好好。”
随后又皱起了眉:“机修厂革委会主任会配合你吗?”
“最好会,不然我就是新的主任。”何雨柱杀气腾腾的说道:“一个农村娃能爬到这个地步,我相信他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如若不然别怪我无情了。”
“柱子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徐叔有些诧异。
“特事特办,这种时候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
“唉。”徐叔叹了口气,给何雨柱倒满了酒:“柱子我再敬你一杯,你身上的担子比我重。”
放下酒杯何雨柱说道:“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徐叔您就是那个头,您好好的下面的人才会有盼头。”
“老徐,柱子说的是。”夫人突然开口:“你呀别想太多,咱们就当去南边修身养性。”
何雨柱接过话:“人在什么都在,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你俩一唱一和配合的很好嘛。”沉默了一会儿徐叔打趣。
何雨柱知道他想通了,于是嘿嘿一笑:“难得有开导您的时候,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回到家我可以跟孩子吹牛:在XX最彷徨的时候,是爸爸用慨慷激昂的演讲唤醒了他。”
夫人捂嘴偷乐,徐叔一头黑线,他不怀好意的看着何雨柱:
“傻柱看样你没少编排我,是不是以为我南下就治不了你了,走之前我会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山林不在,虎威犹存。”
“许姨您看。”何雨柱告起了状:“徐叔过何拆桥。”
夫人乐得配合,她故意板起了脸:“老徐没有你这样做长辈的,赶紧给柱道歉。”
“好好。”徐叔表面一本正经,眼角却带着笑意:“何雨柱同志,是老徐我口误了,在这里跟您陪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