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今晚不灌死你个狗R的我就不姓阎,于是阎解放变着法的跟刘光福碰杯,何雨柱四人则打起了赌。
最后阎放解略胜一筹,临趴下前来了句,“小样,这点酒量还敢让我叫你叔?”
好大的怨念,四人面面相觑,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一起撒尿和泥长大的兄弟有一天突然变成了叔侄,谁是侄子谁尴尬。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自己的档案和调令向机修厂晃去,远远的看到梁拉娣,他按下车铃,“叮铃铃。”
梁拉娣转过头,看到何雨柱她笑着挥手,“什么风把您这位大忙人吹来了。”
何雨柱拍了拍绿色背包,“梁拉娣同志,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同事啦。”
“真的假的。”粱拉娣瞪大了眼,“你们那位好吃的大主任舍得放你。”
何雨柱耸耸肩,“谁知道了他抽了什么风,对了,南易呢。”
“一早就来给工人兄弟们做饭了。”粱拉娣鄙视的看着他,“您不会是主任当久了连食堂上班时间都忘了吧。”
“我当大厨那会儿都是日上三竿才上班,南易这大厨当的真失败,我回头得好好说他两句。”
梁拉娣翻了个白眼,“偷奸耍滑你还有理了是吧。”
“唉。”何雨柱摇了摇头,“梁拉娣你头发短见识也短,当大厨和你当师傅一样,最好的状态是甩膀子,为什么呢,因为下面的人会把工作做好。”
“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每天只要东转转西转转检查他们的工作,做的好的给予表扬,做错的给予纠正。”
“到底是当过领导的人,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梁拉娣指着何雨柱,过了一会她“哦”了一声,“想起来了,老母猪带凶罩,一套又一套。”
何雨柱正色道,“梁拉娣同志,请注意影响。”
到底是几个孩子的妈,梁拉娣“切”了一声,无比彪悍的回道,“你个自来水搁我这装什么纯净水,你教南易乱七八糟的动作时怎么不说注意影响。”
惹不起惹不起,何雨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骑上车准备开溜,梁拉娣赶忙跳上来,“带我一程。”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蹬着自行车,“这不好吧,南易知道不得劈了我。”
粱拉娣“咯咯”笑着,“放心好了,我们家南易没你那么小心眼。”
何雨柱一头黑线,“粱拉娣没你这样的,坐我的车还损我,信不信我把你颠下去。”
“不信。”说着梁拉娣抓住何雨柱的衬衫,“是你的衣服先破呢还是我人先掉下去呢。”
他奶奶的,何雨柱无比郁闷,小娘皮你好好感谢这个时代吧,搁后世不是我衣服破就是你屁股摔八瓣。
“哈哈。”见何雨柱不说话,梁拉娣大笑了起来。
到了机修厂门口何雨柱停在东张西望的崔大可跟前,崔大哥笑着走上前,“是何厂长吗?”
“什么,厂长。”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梁拉娣的惊呼,三两步走到两人面前指着何雨柱,“崔大可你没说错吧,他,厂长?”
崔大可心里松了口气,梁拉娣不知道就代表南易不知道,这么说来南易跟何雨柱关系一般,是了,他俩是一个圈子的,所以认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己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