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王看着被杀得片甲不留的兵马,心中充满了恐吓。他原本以为魔尊只是有镇守在边界的十万魔兵,只要他一朝出其不意叛变,她就没有还手的可能。
他竟然以为紫川是自负,才没留一兵一马在身边,守护都城。没想到她居然还留了一手。
是他错了,没有一兵一卒的帝王,帝王之位根本就不可能坐稳。
“紫川,今日我输得心服口服,是我被你故作玩弄的姿态给欺骗了。”
紫川冷笑道:“你以为这三万兵马能比得上天族的三十万兵马,当初本座带着两万精兵退天族入攻的天兵,你以为本座是吃素的。即使没有这几千个兽兵,本座依旧能杀你片甲不留。本座之所以现在昭出兽兵,让那些和你一样有叛变之心之人一个警告,如若叛变,后果便是你这般。”
南城王手持着长剑朝着紫川杀了过来。
可是紫川使出四成的的邺火,将南城王从万年寒铁打造出来长枪化为乌有。
连武器都没有,南城王落败。
紫川居高临下,如君王般威严道:“南城王。你可之罪?”
南城冷笑:“我何罪之有!我不过是为小儿讨回公道而已,你魔尊以权势压人,玩弄权势,操纵魔兵,滥杀无辜,是六界败类!”
紫川冷笑:“看来你是病的不轻,但是看在你痛失爱子的份上,本座饶你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我领,南城王举兵叛变,罪无可赦,今撤去南城王之封位,贬为庶民,即日压入天牢。”
紫川颁布完了之后,收兵回归。
可是在回归的途中,重重地吐了一口血。嘴唇也慢慢地变成了紫色。
暗月赶紧向前欲要扶着她道:“尊上?”
可是紫川阻止了。“不必了,本座现在要去破魔洞疗养,你勿要跟来,且告诉魔后,本座无碍,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可是……”
紫川厉声道:“照着我说的去做。”
“是,尊上!”
紫川被旺财驮着来到了破魔洞,突然昏迷了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紫川,黎夜飞了过去,抱起了她!黎夜看她昏迷不醒,担忧道:“白洛熙,你醒醒。”
此时驺吾担忧说道:“刚刚南城王带兵入侵魔宫,尊上带兵顽抗,打败了南城王叛兵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黎夜握着她的手腕,把脉,过了顷刻道:“她中毒了。”
得知尊上中毒,驺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它平时只需要驮着尊上东征西战,并不知道如何疗伤。“啊,那该怎么办?要不要吸毒!”
驺吾虽然不待见这位主人,可终究还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受伤给了自己疗伤的主人。于这四海九州来说,找不出第二个对它这么好的人了。
黎夜不理会在一旁自言自语的驺吾,继续悉心地诊脉。其脉络跳动异常,气浮息沉,想必中的是剧毒。黎夜又看到了她的躺罗在地上的右手心有着漆黑的纹路,缓慢地散开。
黎夜连忙抓起了她的右手细看,问道:“今天她触碰了什么?”
驺吾厌厌道:“尊上与南城王交战,接触了南城王的武器,并将其焚为灰烬。之后便变成这样了。”
“万年寒铁?”
据古书有云,沉浸在北荒沧溟冰海万丈海底的寒铁,是上古最邪的铁器,只要一经问世,是世间毒物的容器。
想来这南城王是有备而来,自知打不过,便在剑上淬了毒物。而根据症状,赤毒应该绕丝毒,此毒慢慢地从鲜血融入骨血之中,然后慢慢地啃咬骨血,直到七孔流血而亡。
而此毒的解药唯有北荒生长于寒冰之上的睡莲,方能解毒。
可是如今迫在眉睫,黎夜又害怕在去的途中,紫川病发身亡了,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黎夜吩咐驺吾道:“快去请药神过来?”
驺吾道:“可是药神是你们天上的神仙,愿意过来医治尊上吗?”
“你就说本君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