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的戏码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只对一开始有激情的三分钟热度。
“最近正好是魔法学院的招生季,小镇上也有不少人准备去。时间就在后天一早,小姐去小镇最西边的教堂等着就行了。那里会有去帝都杜特克利的队伍,不过小姐记得准备好车马费。”
唐纳德被唐缨的反应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为什么成龙礼就不行了,正常不就是应该等到成龙礼吗。等到过了成龙礼,龙族的身体会更加强壮,到时候就算是一般的魔法学徒也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
“因为,我真的很想学习魔法!”唐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死缠烂打了。“父亲,你就答应我嘛。”夙御看了过去,自己抓了个空。他的心也开始无来由的慌乱,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了这种感觉。
两人并肩走进了屋里,夙家夫妇都坐在沙发上。因为夙御说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所以他们都在等着。
看到傅亭,他们惊讶了一下子,不知道夙御带一个陌生的男孩子过来干什么。难不成这人是孔清许的男朋友?夙家夫妇对视一眼,看来是想到了一块。
“我告诉你,这决无可能!趁事情还没闹大,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分了,我夙家不能有这样的丑事!”夙爸爸拍着桌子喊道。
夙御也不说话,就这么僵直着身子站着,与自己父母无声的对抗。
这时门外一阵车响,佣人扶着大着肚子的孔清许进来了。孔清许一进来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站着的夙御和傅亭,惊讶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们也在。
不过孔清许没理会他们,到了夙家夫妇面前。“伯父伯母好。”
夙家夫妇本来还对孔清许不怎么重视,可有了面前夙御这荒唐事,对孔清许也看中几分。看她挺着个大肚子,赶紧让佣人扶她坐下。
而且龙族像是突然之间得到了什么援手一样,攻城的气势也比之前猛烈。城外的防御阵法摇摇欲坠,这两天战死和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了。城内人心惶惶,居住在城里的不少平民已经开始搬家了。
唐缨这几天也愁容满面,她倒不是心疼人类,只是如果局势真的这么一边倒的话,那么她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
今天龙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龙族的大军越来越庞大,大概是想今天一举攻下赫尔德罗。唐缨又被赶着上了战场,混在一众魔法师里甩着魔法攻击。
白逸扬自制力很强,现在也没什么和女人谈天的兴趣,也就没有理会。他甚至不会去过多的思考白纤罗为什么要离开素罗,她说的理由也未免太没有说服力。
但这也没什么,一个女人而已,左右根本不会影响他的事情。百瑞不缺一个白纤罗也不会嫌多一个白纤罗,他白逸扬随随便便养个女人都比白纤罗的工资要高了。
白逸扬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耐烦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明明这个女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他之前还对她无比欣赏,可此时此刻就是莫名其妙的不想和她呆下去了。
陆尘之所以这么淡定也离不开他的经历。陆尘本来是仙魔两门交界处一个普通村子的村民,交界处人员混杂,两门都懒得派人镇守,后来妖兽肆虐整个村子都覆灭,只有他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
陆尘不远万里来到仙门想学习仙法为父母报仇,奈何去了许多宗门都嫌弃他资质太差不肯收他入门。陆尘拜师无门最后到了魔教,魔教也看不上他的资质,但是却不吝啬多一个弟子,于是陆尘就这么进了合欢宗。
弦音铿锵有力,众人仿佛看见两军对战的情景,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刀剑争鸣。忽而由激昂转向低沉,仿佛美人哽咽,众人也不由得掩面自泣。
唐缨倒是没想到女主还有这样的技艺,就连她旁边坐着的琵琶的主人也听得如痴如醉,一双眼热切的盯着凤尽欢的身影,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脑残粉。
夜北冥从腰间抽出玉笛,与凤尽欢同奏。笛声向来清越,却也没想到还有人能吹出这种悲壮感。两人虽是第一次合作却默契十足。
琵琶声停,笛声也顺势收起,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遇到知己的兴奋。众人慢慢从曲中回过神来,掌声一片。
苏秀闭眼不答,假装没听见。皇帝陛下的舌根可不是能乱嚼的,即便听者是身为百官之首的丞相也不行。
左穆没等到苏秀的回答,也不生气。只恨恨地念了句,“那个妖女!”
苏秀听了,眼睛睁开条缝儿,瞥了丞相一眼,什么也没说。
这玉妃是半年前恒元帝微服出巡时带回来的,一回来便不顾众人反对直接封了贵妃。这半年来,玉妃独获帝王宠爱,六宫独尊。更令众臣不解的是,自从玉妃来了之后,那励精图治的少年帝君便不在了,如今的皇帝,日日声色犬马,沉迷酒色。这不,早朝都懒得上了。
逍遥宫。
恒元帝君羲恒正斜倚在屏风后的美人榻上,金黄色的龙袍凌乱的披在身上,露出健硕的胸膛,黑色的发丝搭在胸前几缕,额前的长发将他眼波衬得迷离,平添几分妖媚。
唐缨懵逼了一会儿,这……我是……超级有天赋?周围的人也都看傻了,大陆上多少年没出现过天赋这么强悍的人了,怕是比他们的年龄还长吧?
主持资质测试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学院里冲出来不少人,当头的看穿着应该是学院里的老师。
一个胡子快要拖到地的老头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眨眼就到了唐缨面前,激动的说,“是你吗!”唾沫喷了唐缨一脸。
“二夫人,那天给您下药的人是我,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奴婢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但是我一直很愧疚,后来知道您没事我才放下了心。”
“可是冯琳知道您没事之后大发雷霆,连我也埋怨上了。您看我额头上的伤,就是被她用茶杯砸的,女孩子的脸多么重要啊,她说砸就砸了!”吴梦说到这里倒是有几分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