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上一挺身:“比就比!”说着,两人就你推我搡地一道出了屋子。
晋楚谢问晋楚染:“侯爷身子还好吗?”
晋楚染叹息:“我也不晓得,他已经有好几日未出宫了。”
晋楚谢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侯爷,解药我也一直在配制,千万不要让他涉险。”
晋楚染点了点头道:“我会的。”
北堂安哥听言不免问:“三哥怎么了?”
晋楚谢笑了笑:“没什么,侯爷不过是中了毒。”
北堂安哥低眸:“什么毒竟然连安国侯府里头都没有解药?”
晋楚染道:“是波斯蛇毒,”说着,她看了一眼晋楚谢,“就连二哥哥医术这么高明都很难能研制出解药,只能用药吊着,捱日子罢了。”说完,晋楚染不免轻轻一叹。
北堂安哥蹙眉:“那他还去蛮族?”
晋楚染轻笑:“却也没办法,终归皇命难违。”
后来,晋楚染因着心里担忧北堂熠煜身在蛮族的情况就连一刻都没肯多待,水也没喝一口,直接就离开了靖王府。那个时候,晋楚上和轩辕文鸳两个人在院子里一时打得胶着根本没有心思顾及晋楚染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晋楚上和轩辕文鸳两个人互相比试了三百多回合,从天亮比试到天黑,依旧还是没能分出个胜负来。北堂安哥在屋子里头喝了药一时想要休息,于是晋楚谢就抽身出来做了个和事佬,好说歹说,差点没把嘴皮子磨破,才终于说动了晋楚上和轩辕文鸳都同意第二日一早两人一块儿出发去荆楚。轩辕文鸳觑住晋楚上,晋楚上嘴上虽然不情不愿,但心里对这个结果其实还是很满意的。
翌日天气极好,蓝天上停留着几许细碎的云块,打眼看着就好像是一朵朵绣在水色纱巾上头的白玉兰花。
因着事情紧急,晋楚上和轩辕文鸳一大早就出发了,两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也就将要到达荆楚境内。晋楚上和轩辕文鸳一时策马来到一片新湖边,这一处地气较暖,所以水面尚未结冰,晋楚上不禁低眸,又见水质看上去很好的样子,于是就想着,不如赶紧趁还未跟轩辕文鸳一起潜入荆楚境内,先好生给马匹补给一下,万一到时候潜入了荆楚不小心露了馅儿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也好能跑得快一些嘛!晋楚上一面想着,一面就勒住缰绳跨下了马来,轩辕文鸳原在前头跑着,一时耳里听见后面没了马蹄声音就也勒了缰绳回过身去问晋楚上:“你干嘛?”
晋楚上道:“休息一下嘛!赶了一天的路,你不累吗?”
轩辕文鸳听言这才觉得果真是有点腰酸背痛,于是也下了马来,两人肩并着肩漫步走着,过去半晌,轩辕文鸳一手牵着马,一手拍了拍晋楚上问:“喂!待会儿我们怎么办啊?”
晋楚上回视住轩辕文鸳:“什么怎么办?”
轩辕文鸳看着晋楚上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是要在荆楚潜着,那我们就必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待得等会儿我们入了荆楚境内,若有人问起我们两个究竟是来自哪里,又到底是何身份,该怎么说?”说完,轩辕文鸳一挺眉。
晋楚上笑了笑:“孤男寡女一块儿上路,”说着,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轩辕文鸳,“你说呢?”
轩辕文鸳会意,却稍稍一转眸,低声道:“什么意思?我才不要!”面色绯红。
晋楚上看着轩辕文鸳忍不住大笑了两声:“逗你的!你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轩辕文鸳随即就扭头过来盯住晋楚上:“你有什么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