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了下,拿起手机,按了一个“1”才想起这是在泰国,拨打110没用,我皱眉问:“尸体在哪?”
男人颤声说:“好像被冲到礁石上搁浅了。”
“你先带我去看看。”我示意道。
男人不情愿的摇了摇头,我只好甩开他跑过去了,跟我一去跑过去的还有一个白人老外。
我打开手机电筒爬上了礁石,白人老外也跟着爬上来,我们俩站在礁石上环顾四周,很快我就发现前方不远处,被海水淹没只露出一小块的礁石上面垂挂着一具尸体,在手电的照射下,尸体的状态恐怖的简直叫人毛骨悚然。
白人老外呆立当场骂了句“法克,哦买糕的”跳下礁石就跑回去了。
我也被吓的不轻,浑身直哆嗦,从这具尸体胸部的特征来看是具女尸,可能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女尸的皮肤白得刺眼,身体都泡浮囊了,肿胀的就像被打了气,长发胡乱纠缠了整个头部,半张脸都被什么鱼给啃了个稀巴烂,烂肉里也不知道寄生了海里的什么虫在爬动,像水蛭又像海蛆,别提有多恶心了。
要是换了以前看到这场景,我保准比那老外跑的还快,我之所以没有跑,并不是有多大胆子,而是看到了女尸胸口那朵玫瑰刺青,这朵玫瑰刺青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在记忆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朵玫瑰刺青我在艳遇的酒吧女人身上见到过,我倒吸了口凉气,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我站在礁石上发愣,一再回忆那女人的特征,连玫瑰刺青的位置也一模一样,不会有错了,这具尸体就是当晚那个女人!
眼下福祸难料,不知道她的死对我中的降头有没有影响,我赶紧给吴添打电话。
吴添听说人死了吃了一惊,让我在沙滩上等他,说马上就赶过来。
可能是谁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我作为目击者录了口供,只是并没有透露我跟这女人的亲密关系。
录完口供后吴添也赶到了,返回酒店后我觉得有些不妥,说:“老吴,你说我要不要告诉警方我跟这女人的关系?要是不说万一警察查到,那我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吴添摇头说:“你傻啊,现在要是说了就更说不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节外生枝没好处,你要是成了嫌疑人就要被关进去,你知道泰国监狱里什么人最多吗?变态佬最多!像你这么白净的并不多见,大后方保证得开花了,你想这样?”
我咽了口唾沫,股沟一紧,有点害怕了,颤声道:“那听你的吧,对了,这女人死了对我身上的降头有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