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踱来踱去,最后只得让华人大哥告诉医生,先让李娇住院再说,能不能活也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就她现在这状态转到曼谷太不现实了,没准路上就死了。
医生好像不同意,那华人大哥帮我多说了几句好话,他这才同意了。
李娇被送进病房后黄伟民终于给我回了电话,还很不高兴,问我一直给他打电话干什么,我怒不可遏对着手机大骂:“你他妈死哪去了,打你电话不接还索性关机,李娇人都快死了......。”
我愤怒的把情况说了,黄伟民吓坏了,问我是哪家医院后就要马上赶来。
我在医院门口焦急的等着黄伟民,半小时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黄伟民从车里下来,迈着外八字步朝我过来,这让我很奇怪,他平时走路也不八字啊,他刚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我上下打量着他,瞪眼道:“你这是怎么了?”
黄伟民脸色很难看,急道:“哎呀这些等下再说啦,李娇呢,怎么样了。”
我指了指走廊最里头的病房,黄伟民撇开我迈着外八字就过去了,背影看着就像滑稽的卓别林似的,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我快步跟进病房,把具体情况说了下,黄伟民紧锁眉头,神情凝重,扒开李娇的眼睛看了下,表情顿时骇然,惊慌道:“什么也别说了,我有点不方便,你帮忙背上李娇,我们这就去找阿赞峰!”
“找阿赞峰?”我愣了下。
“这么邪性根本不是医生能解决的病,她可能惹了脏东西,而且还是一个极厉害的阴邪脏东西,晚了就来不及了,快点!”黄伟民大喊,声音都颤抖了。
黄伟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这种神头鬼脸的事,就连我被孕妇灵缠了他都没这么惊慌过,我当下就感到事情不太妙了,赶忙背起了李娇。
我们俩出了医院,黄伟民拦了出租朝曼谷方向过去,路上他不停的查看李娇的双眼,脸上写满了焦虑,感觉都快哭了,只听他自言自语道:“阿娇你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跟我老婆交待啊。”
从罗勇到曼谷有很长一段距离,黄伟民不停的催促司机快点。
这时候我看到了海滩,看样子已经到芭提雅了,从罗勇到曼谷芭提雅是必经之地,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黄老邪,去曼谷怕是来不及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