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用中文嘟囔没用说它干嘛,阿赞鲁迪想了想告诉我们,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就是搞清楚这阴灵到底是个什么来路,然后把阿赞峰也叫来,他跟阿赞峰联手“对症下药”兴许可以赌一赌。
这法子比找阿赞古路柴靠谱,我们当即决定用这法子,但要知道这阴灵什么来路只能通过李娇问线索,可她昏迷不醒我们没辙,黄伟民问李娇什么时候会醒,阿赞鲁迪摇头说醒不了,这阴灵太厉害了。
我忽然想起了朱美娟通过手表被阴灵缠上的事,没准李娇也接触过这类阴灵寄生的物品,我把想法说了下,黄伟民觉得有可能。
阿赞鲁迪让我们把李娇留下,这两天由他盯着,有什么变故他可以及时应对,我们同意了,把李娇交给他总比跟着我们强。
我们从林场出来打车回罗勇,路上我问黄伟民今晚死哪去了,怎么行为举止变的这么怪,黄伟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一再追问终于把他的嘴撬开了。
原来自从香港回来后他身体就有点不舒服,主要是裆里痒的厉害,后来还发现那部位长了许多米粒大小的疱疹,我明白过来了,问他找那什么索腿天后的时候是不是没戴套,黄伟民点点头说憋的太久,感觉戴套不爽就没戴,心想哪有这么容易中招,哪知道就是这么巧,一次就中招了,去医院一查说是性病,幸好不严重还是初期。
我冷笑说你这是报应,谁叫你卖假佛牌坑游客,还背着老婆偷腥,难怪朱美娟的活有钱也不赚了,黄伟民没心情跟我开玩笑,说后来他打听到曼谷唐人街有家中医馆看这病很不错,他这才约了今晚去中医馆看病,也不敢告诉李娇,生怕被她传到老婆耳朵里,到时候恐怕要家变了。
因为得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病他心情很差,所以我打电话他才觉得烦躁,最后直接关机了。
中医看完后说没什么大事,让他休养一个月,不要碰女人,然后给调制了膏药敷在患处,两天一换,要连敷一个月,因为裆部打着药膏就像穿了纸尿裤,这才走路像只螃蟹。
我把笑给憋住了,但实在憋不住还是大笑了起来,黄伟民尴尬无比说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他都想哭了,要是李娇死了他老婆肯定跟他没完。
我笑的肚子疼,想起李娇才忧虑了起来,虽然我跟李娇不怎么熟,也就是来找黄伟民的时候见过两次,都没正眼看过她,不过好歹是条人命,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可能早死了,也算是缘分一场了。
回到佛牌店后我们冲进李娇房间,翻箱倒柜找东西,没多一会我们就在李娇的皮箱里找到了一样非常古怪的东西,这东西看的人直起鸡皮疙瘩,李娇怎么会有这么瘆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