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没有作声,我很想告诉他女鬼想缠他,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死死盯着那女鬼,女鬼在阿赞贡猜的经咒加持下痛苦不已的倒在了地上,不断翻滚挣扎,最后身体蜷缩僵住开始腐烂,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空气里。
阿赞贡猜吁了口气,起身解下经线,用烛火把经线烧了灰,收进一个玻璃瓶内放进了包里,跟着示意我们可以过去了。
过去后阿赞贡猜告诉我们他已经收了这个阴灵,他让杜勇告诉宋老板,尸骨要找个地方重新安葬,好好供奉,最好多烧些纸钱元宝,因为这阴灵死了将近六百年,从来没有受过供奉,所以才这么大的怨气,幸好她的怨气一直被古树吸收,才没有祸害更多人,要不是工人吃了带着怨气的果实也不会有事了。
阿赞贡猜还说这是个完整的女大灵,是佛牌入灵的绝好材料,所以想敲下尸骸的头盖骨带走,宋老板估计不太理解阿赞贡猜的做法,咽着唾沫说请便。
阿赞贡猜敲下头盖骨放进包里,还相当满意的拍了拍包,像是如获至宝了一样,保安们眼睛都看直了。
我和杜勇早习惯了,因为文化的差异,阿赞师傅和道士和尚处理法子不一样,没什么可奇怪的。
宋老板当晚就带着两个保安,把尸骨运到山里埋了。
事情弄完都已经凌晨三点了,我困的不行回了招待所睡觉,不过躺到床上却睡不着了,脑子里老是浮现出那女鬼穿着囚衣戴枷锁的可怜样,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上了身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
第二天一早宋老板给我付了钱,我把两万块给了杜勇,至于他怎么分给阿赞贡猜我就不管了。
杜勇拿了钱后说要送阿赞贡猜去机场,自己也要转机飞贵阳,向我辞行,我也没有挽留,不过临走前杜勇神神秘秘的问我昨晚是不是看到那女灵了?
我有些诧异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杜勇指了指我身上的阴神纹刺说:“昨晚你退那么远我就知道了,阿赞贡猜也发现了,只不过他没多管闲事,你阴气这么重能感应到阴灵不奇怪,虽然我不知道你体内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最好尽早除掉,靠阴神刺符镇着总不是个事,阴神刺符就像免疫系统,阴灵病毒现在干不过免疫系统,只能乖乖潜伏着,但它可没闲着,一直在想办法突破免疫系统,一旦找到突破方式,那你就死定了。”
我心惊不已,问他又什么解决法子,杜勇问我体内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告诉了他,杜勇听说是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手法,也表示无能为力,尸油鬼王古路柴在他的排行榜上名列第七位,能力强悍,目前整个泰国没有人能解开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手法,就算有也不敢解,因为都不想得罪尸油鬼王古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