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痛苦了,王继来都顾不上骂我们了,在地上翻滚惨叫。
阿赞布明折磨了王继来一会才停止了念咒,王继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口喘气,额头全是汗珠,看着还怪可怜的,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这么阴邪的阿赞师傅当助手。
阿赞苏纳跳下木屋迎了上去,阿赞布明好像很不愿意搭理阿赞苏纳,两个就这么不怀好意的盯着对方,气氛突然变的紧张了起来。
黄伟民咽着唾沫说:“阿赞师傅一般都是隔空斗法,像这样面对面遭遇斗起法来波及面肯定更大更广,咱们留在这没好处,反正刘胖子等人的药降也解开了,闲事也只能管到这份上了,他们你死我活我们管不着了,阿赞苏纳赢了固然好,输了跟我们也没关系,还是赶紧溜吧。”
我狠狠瞪了黄伟民一眼,说:“你还有没有良心,阿赞苏纳本来完全可以不来的,要不是为了帮我们他根本不会来,现在看到有危险我们就溜,是不是太过分了?”
黄伟民脸色发白,嘴唇打颤道:“罗哥啊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啊,你说的话是不错,我也不是不想讲义气,但眼下这情况保命比讲义气重要,我还不想死啊,再说了阿赞苏纳也不是为了帮我们才来的,他是纯属给自己找刺激来的。”
我不屑道:“要走你自己走,反正我不会丢下阿赞苏纳不管!”
黄伟民急了:“你他妈是不知道黑衣阿赞斗法有多恐怖,我以前去找阿赞峰请阴牌,正好碰见有个黑衣阿赞在河对岸叫门,说什么阿赞峰进他地盘抢了他看中的阴物,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条河开始隔空斗法,这黑衣阿赞明显法力一般,完全不是阿赞峰的对手,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黑衣阿赞斗法,还挺好奇的,等他们斗完法我跑到对岸一看,那家伙死的老惨了,吐了一地的血不说,还翻白眼七窍流血啊。”
我问:“这也对你没影响啊?”
黄伟民颤声道:“怎么没影响?他们斗完我就感到了不舒服,呕吐不止,忽冷忽热,还发烧了,阿赞峰说我离他太近了,对方隔空传导过来的阴法影响到了我,幸亏对方法力不高,否则我十有八九会阴气入体发狂而死,要不是阿赞峰帮我驱除了阴气,我估计就死了,所以我知道他们斗法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不管谁赢谁输,我们都得遭殃啊,我能不怕吗?”
黄伟民说的真切我并不怀疑,因为我也确实有体会,比如上次在宋老板的厂里,那个白衣阿赞贡猜念经的时候我也产生了头晕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看到了阴灵。
“那好,我们先出山躲一躲。”我说。
黄伟民松了口气,带上我准备跑路,王继来好像看出了我们的意图,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拦在了我们身前,喘着气愤恨道:“胆敢骗我,还害我被阿赞布明折磨,想跑?没门!”
黄伟民哆嗦道:“老弟,大家都是中国人这又是何必呢。”
王继来咬牙道:“对不起,我可不是中国人,我从小就在缅甸长大!”
黄伟民有些没辙,王继来看向我,扬了下嘴角说:“既然都是助手,不如我们也来斗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