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继来看到这一幕双腿打颤神色惶恐,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我和黄伟民马上追了出去,王继来跑的很匆忙,脚下拌蒜摔倒在地,我们上去把他制服了,黄伟民找来藤条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等彻底控制住王继来后黄伟民不满的拳打脚踢,将钱和手表、项链悉数给拿了回来。
王继来咬牙瞪着我们,发出了苦笑,闭上眼睛,一副任由我们处置的架势。
阿赞苏纳剧烈咳嗽,有些虚弱的站了起来,跟我们说了些什么,黄伟民说:“阿赞苏纳身体承受了阴灵侵袭,法力又消耗过度急需休息,他说他现在哪也去不了,就在这木屋里养元气,让我们不要管他了,人怎么处置就交给我们了。”
我赶紧给阿赞苏纳行礼道谢,他没理我踉跄的朝木屋过去,轰然把门关上了。
我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告诉了黄伟民,他说阿赞苏纳能承受阴灵入体并不奇怪,因为黑衣阿赞修的都是黑法,能承受阴灵的力量是最基本的,不是玩虫毒就没这个功能了,只是承受力没那么高,十个阴灵显然超出了阿赞苏纳的承受范围,不过他硬扛下来了。
听黄伟民这么一说我更感激阿赞苏纳为我们做的事了,将阿赞布明的尸体埋了后黄伟民问:“这家伙现在怎么处理?”
我想了想走到王继来身前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赚钱?还是阿赞布明控制了你......。”
“既然落你手里了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王继来哼道,跟着露出无奈惨笑,眼神里透着绝望,说:“反正我早就是个死人了,解降是死不解降还是死,阿赞布明死不死其实跟我也没太大关系,只不过加速了这个过程,来吧,把我杀了吧,反正活了这么多年也够本了!”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他的这番话里好像还带着故事,我迟疑了下打算把他解开。
黄伟民顿时急了,把我拉到边上说:“你小子疯了,这死骗子骗了那么多人,还差点把我们害死,你想干什么?”
我反问:“不然能怎么样,斩草除根?你敢杀人吗?”
黄伟民被我问的无语了,好半天才说:“反正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你不怕我还怕啊,我在泰国做生意,谁知道他会不会找我报仇啊。”
我叹道:“你没发现他跟我一样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吗?还中了阿赞布明的降头,几乎跟我如出一辙,只不过我比他幸运,遇上了你和阿赞峰保住了性命,但他运气没我这么好,阿赞布明一死他体内的降头就不受控制了,离死期也不远了,最主要的是我感觉得到他有难言之隐。”
“同情心泛滥,得了,老子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黄伟民一摆手,气呼呼的坐到了边上去不在搭理我了。
我再次走到王继来跟前,他好像听到了我和黄伟民的对话,苦笑了下,眼神注视着一个点陷入了回忆,开始自言自语说起了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