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很恼火,从地上捡起刚才从王继来身上收缴的刀子举了起来:“靠,你以为我不敢吗?谁叫阿赞布明斗法输了,成王败寇自古的道理,有本事你让他活过来,看老子不弄死你,叫你嘴贱,叫你划破我裤子!”
我赶紧上前抱住黄伟民让他别冲动,黄伟民也没真想杀人,看我这么一劝有了台阶下就松了劲,可王继来却不依不饶:“像你这样的人还敢杀人?鬼也不信啊,哈哈哈......。”
王继来大笑不止,我看出他有故意求死的念头了。
黄伟民的火气本来降下去了,这么一来顿时火冒三丈,不断扭动挣脱我的束缚,大叫要杀了王继来,就在我快控制不住的时候木屋的门被推开了,阿赞苏纳喘着气走了出来,怒目瞪着我们,我这才意识到吵到他休息了。
阿赞苏纳带着德猜走了过来,先把德猜交到我怀里,然后朝王继来打量了一番,嘴角扬起阴笑说了些什么,黄伟民立马把小刀丢了,笑道:“用不着我动手了,你死定了,阿赞苏纳说他最近哪也不能去,就在这木屋里调养恢复,让你伺候他饮食,等他恢复元气就把你给处置了,阿赞苏纳可是玩药降毒的,比阿赞布明更毒,你就等死吧,哈哈。”
王继来咬牙瞪着黄伟民不吭声了。
我倒是松了口气,正愁怎么处置这家伙阿赞苏纳接手了,虽然阿赞苏纳没安好心,有可能也会杀了王继来,反正他也是个必死的人了,不用亲自动手,倒也眼不见为净。
在阿赞苏纳的吩咐下我们把王继来抬到了木屋中,行礼告别后就把门给带上了。
折腾了一夜这事总算解决了,下山后黄伟民把我送到了曼谷,然后驱车回了罗勇。
我回到了阿赞峰的驻地,连比划带软件翻译把这事告诉了阿赞峰,阿赞峰没什么表示,可能是加持头骨法力消耗过度,除了睡觉就是在后堂闭关,我只能帮着照料饮食,闲暇时就跟着软件学学泰语。
直到第三天阿赞峰才把头骨加持完成了,这天傍晚阿赞峰把头骨装进包里,示意我背上,说要去试试这头骨用来下降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