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贵利疑惑道:“对啊,怎么了?”
“他能不能制作考刊神阴牌?”我追问道。
毛贵利得意道:“邪桃花的阴牌可是阿赞吉布最拿手的,考刊神阴牌自然不在话下,不是我吹牛,整个泰国除了阿赞帕亚制作的考刊神阴牌效果能跟阿赞吉布制作的相提并论外,其他阿赞师傅制作的都不行,效果很差。”
毛贵利也提到了阿赞帕亚,看来他并没有吹牛,阿赞吉布确实能制作功效较强的考刊神阴牌,我说:“你那活我接了,不过我也有个活想交给你,帮我找阿赞吉布请块考刊神阴牌,价格多少?”
毛贵利突然爆发出爽朗大笑:“哈哈哈,我都说要加强联络了,你看看,咱们的合作关系一下就紧密了起来,这就叫互惠互利,没问题,阿赞吉布最近刚好在家,这种阴牌我以前也卖过,一般都是卖三万泰铢,不过我们兄弟这么熟了,给你打个折扣两万五泰铢。”
居然跟黄伟民开一样的价格,毛贵利肯定要从中赚钱,这价格他有利润在里面了,这间接说明黄伟民在报给我的价格里加过价了,这个奸商也太过分了,店里赚的想分一笔,在供货源头上又想赚一笔,真是气死我了。
我不想跟毛贵利讨价还价了,总要让他有赚头他才会帮我请,于是干脆的答应了,毛贵利很高兴,说跟我合作真爽快。
我也把话说开了,问他麻城农村的那桩生意为什么不自己做,毛贵利起初还有些支吾不愿说,在我的追问下他才说了实话。
原来这生意是他老婆介绍的,他老婆有个表姨是麻城的,好像是这个表姨的女儿出了事,他老婆表姨家里挺困难的,拿不出太多的钱,能拿出三万五已经是极限了,据说还是借来的,毛贵利觉得从泰国请阿赞师傅过来,光是路费就要花不少,算了一笔账觉得不划算,压根就不想接,但这是他老婆亲戚他实在推不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那天他突然看到我的佛牌店在武汉,一下就想到了我,武汉离麻城这么近,他认为我有“驱邪”本事,如果我能接就省去了让泰国的阿赞师傅过来,不仅我有得赚,他也能从中赚到一笔,双赢局面。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我也放心了,提醒他考刊神阴牌别坑我后就挂了电话。
朱美娟得知又接了一笔生意非常高兴,还问我是不是在店里偷偷供奉了什么招财的泰国神佛,不然怎么一下就接了三笔生意,我哑然失笑,说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三天后有个陌生女孩给我打来电话,自称是动车乘务员,说广东的毛老板托她带了一个小包裹给我,让我去动车站取一下,没想到毛贵利还有这种带货路子,真是佩服。
我去动车站拿到了包裹,打开一看,跟黄伟民发给我的图片区别不是太大,上面压制图案略有些差别,但是“牛魔王”考刊神无疑,外壳不是黄伟民发给我的玻璃壳而是透明亚克力,里面的泥土颜色也更深一点,还带着混浊的油状物,应该是尸油,毕竟是不同人制作的,有细节上的差别不奇怪,只要效果别差太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