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里后我把这事说给吴添和朱美娟听,两人也吃惊的不行,朱美娟说这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真是太奇葩了,吴添说那是你见识太少了,周老师这样的都不算奇葩,他以前卖情趣用品的时候见过更奇葩的客人,朱美娟追问怎么个奇葩法,吴添神秘的笑笑,可能是涉及两性问题他没有解释,转移话题问我是不是可以接林总的下降生意了,我同意了。
朱美娟有点不同看法,她担心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我说缺德不缺德要看是什么人,于是就把蔡彪和林总两人的发迹史说给了她听,朱美娟有些咂舌,马上就转变了看法,说对这种人下降还真是不缺德,反而有为民除害的意思。
我们商量了下,林总的要求主要是基于两个仇,一个是想报旧恨,以泄当年被设圈套夺走女朋友的恨,一个是新仇,就是蔡彪在他对面开酒吧抢他生意的仇,不管是新仇旧恨,一个降头就能搞定,把蔡彪弄疯自然会发生连锁反应。
这生意看似简单,但麻烦就麻烦在我还没有能力进行下降,在泰国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以至于我都没有跟阿赞峰学到有价值的东西,顶多只了解了各种阴物以及用途,要想下降还早得很。
看来这活只能从泰国请阿赞师傅了,可问题是现在泰国邪术界形势复杂,许多阿赞师傅都为了那批阴法宝藏蠢蠢欲动,很难把人请到国内来,阿赞鲁迪肯定不行,他是尸油鬼王古路柴去泰国要接触的人,我不能把他搞来以免错过机会,阿赞峰估计也不行,他下降的法器头骨还没有真正的磨合成功,看来只能求助黄伟民了。
吴添说其实从泰国请个阿赞师傅也划算,林总这笔生意能赚不少,还可以顺带让这个阿赞师傅把麻城农村的那件事给解决了,一举两得,我同意了他的说法。
我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他接起电话不高兴的问我什么事,我把事情一说,黄伟民不快道:“你不是翅膀硬了吗,都知道自己找渠道请牌了,这么本事还找我干什么,自己请一个啊!”
这小子还为周老师的生意怪我,我只好说:“我也是无奈之举,谁叫你找的阿赞师傅不在家啊。”
黄伟民生气道:“我不是说过了可以找找别的阿赞师傅,照样可以加持考刊神阴牌,法力低点也没什么问题,又不是没效果,效果这东西是无形的,你说它强就强弱就弱,而且效果强弱确实是因人而异的,你长着一张嘴也不知道干嘛,人家要是嫌效果差你难道不会狡辩啊,非要肥水流进外人田,白白便宜那姓毛的......。”
我被他絮叨的有些烦了,说:“本来我也不想提了,但你要这么说那我们可得说道说道了,这生意是店里的本来你就有分润,你却还要在货源上偷偷赚上一点,黄老邪,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