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师无力的松开了手,瘫坐到了地上,神情呆滞,嘴里念叨着:“我没做缺德事,没有,我没有做缺德事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要孙玉梅,我要孙老师,啊~~~。”
周老师突然大叫了起来,跟疯了一样连滚带爬的跑开了,我想追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既然他这么执着一定要孙玉梅,那这事我是真帮不上忙了,算了,他变成什么样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跟我没太大关系,我已经做出了姿态,可惜他执念太强,让我无能为力。
我回到了家中,吴添和朱美娟都还没睡,一个在客厅里看球赛,一个在餐桌边坐着焦急等待,看到我回来两人都围了过来问情况,我把刚才发生的一幕给说了,吴添在那阴阳怪气的挖苦,说我多管闲事多吃屁,还差点被人掐死,朱美娟很关心我的伤势,让我抬头给她看,看到只是发红的淤伤后松了口气。
我们聊了几句后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查了查航班,黄伟民说的女阿赞会乘坐早班的飞机,到武汉是早上十点了,我算好去机场的时间,把手机闹钟调到早上九点就躺下了,不过我睡不着了,有点担心周老师,不知道他是回家了还是跑哪去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老半天才想通了,反正我已经尽力了,担心也是多余,但愿他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早上闹钟响起后我起床洗漱,准备赶去机场,朱美娟已经去店里上班了,吴添有看早间新闻的习惯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正在洗手间洗漱,吴添突然在客厅里叫了起来:“老罗,快来看,是周老师,他上新闻了!”
我连牙都没刷完就冲了出去,只见电视里播放着有人跳楼的画面,摄像机了了近景我才发现是周老师骑在一栋楼的天台边沿上,大声呼叫孙玉梅的名字,脸上的神情都是木然了,只见他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就好像刚从垃圾堆里出来,也不知道他昨晚都干过什么了。
消防队已经赶到现场,消防员正在紧张的充气垫,警察也老早赶到了,在天台上劝说,有个警察正悄然靠过去,打算趁周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救下他。
吴添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嘿,周老师这下可出名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希望周老师的事别影响到我们了。”
吴添不以为然说:“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他说的吗?我们又没做什么,只不过卖给了他一条佛牌,在警察眼中这东西就是迷信,要是警察真相信了就等于相信封建迷信,你觉得可能吗?”
“这倒也是。”我点头说。
我们正聊着周老师突然就张开双手从楼上跳下来了,楼下围观的群众发出尖叫,四散开去,我和吴添也被吓了一跳,幸好气垫已经及时充好,周老师摔在了气垫上,人好像没什么事,警察冲上来把他给控制住了,然后送上了警车,估计是送到医院去了,有警察看着我也放心了。
我赶着去机场也就没继续看,吩咐吴添有什么新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