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明白这个降头是用什么方式折磨蔡彪了,难怪刚才吃宵夜的时候阿赞贴娜曼盯着那碟炒饭出神了,原来是想围绕“饿”这个字做文章,不知道阿赞贴娜曼会怎么下这个降头。
我盘坐在那聚精会神的关注着,不再发问打扰了。
阿赞贴娜曼让我把柜子上的茶杯拿给她,然后用蜡烛把蔡彪的衣物连同毛发给点燃,把灰烧到茶杯里,咬破手指把血滴进茶杯,用手掌盖住杯口,念经加持了一会,最后把染血的灰均匀涂抹在了萎缩的胃上。
做完这些后阿赞贴娜曼虔诚的对那尊铜制造像进行了跪拜,动作很像咱们中国西藏的跪拜礼,身子都要贴到地上。
跪拜完后她又做起了密宗瑜伽动作,双脚慢慢绷直抬离地面,右手掌撑着地面,左手竖在身前,看着还有点像体操的鞍马动作,她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原本我以为她这动作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她居然保持了将近两个小时,这让我很震惊,这动作看似简单,但要知道以这样的姿势别说保持两个小时了,普通人连两分钟都难以保持,我可以肯定我连两秒都做不到,可见想要修印度法门是非常艰苦的一件事,没有超强的毅力根本不行。
我有点昏昏欲睡,不停打呵欠,眼皮重的都快睁不开了,就在我打瞌睡的时候,一下看到了铁盒里的死人胃产生了变化,这萎缩的死人胃竟然像是焕发了生机一样,毛细血管慢慢凸起,里面像是有血液在流动了,萎缩胃的颜色也渐渐膨胀起来,变的新鲜了。
我以为自己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发现并没有眼花,而是死人胃真的焕发了生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当今的科学技术也没法做到这种事,如果把这降头用到死人身上,是不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我震惊的不停喘气,看了眼阿赞贴娜曼,她仍保持着那种姿势继续念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样子,阿赞贴娜曼终于停止了诵经,收了架势盘坐在那了,她全身汗如雨下,头发粘在了额头,白色的笼衣笼裤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将她姣好的身材给衬托了出来,性感无匹,老实说她这样子已经春光乍泄了,我有些尴尬,只好盯着那个胃不好意思直视她了。
我发现那个胃已经彻底活过来了,甚至还在蠕动,看着非常诡异,阿赞贴娜曼将铁盒盖上,用血在纸上画了符,符文形似蝌蚪跟泰文字又不太一样,估计是印度文字了,她将写好的符贴在了铁盒上才吁了口气,说降头已经下好了,示意我过去后她把铁盒递给了我。
我端着铁盒手有些哆嗦,问这是什么意思。
阿赞贴娜曼让我把这铁盒交给雇主林总,还要传授我两句心咒也一并传给林总,让林总每天供奉这个胃,方法很简单,首先在心里默念三遍心咒,然后在铁盒前摆上供品,供品一般情况下随便什么都行。
我有些纳闷,问供奉品怎么能随便什么都行,那要是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