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头发丝的另一头居然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鱼钩,匹拉旺扯出来的时候可能刮到了喉管,上面还带着碎肉末和血,粘稠的血从鱼钩上慢慢滴落,看着很血腥。
一直坐在角落拿手机拍解降过程的吴添也被这一幕震惊了,走过来用纸巾包着鱼钩仔细端详,啧啧称奇道:“没想到一枚小小的鱼钩竟会成为下降的材料,真是不可思议,这段视频经过处理发到网上一定会产生轰动效果,简直是活广告啊。”
匹拉旺吁了口气说没错了,就是这枚鱼钩在作祟,中降者过了昏睡期后浑身会产生被鱼钩钩住的错觉,疼的钻心不说,最后还会被这枚充满怨气的鱼钩钩住喉咙,痛苦毙命。
我心惊不已看向林总,他吐完血后仍在睡觉,但鼾声减弱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问鲁士卡迪降头解完了吗,鲁士卡迪摇摇头说这才是第一步,还剩下两步要做,如果真那么容易解就不叫死降了,我问是哪两步,他没回答,只说要等到晚上十二点才能进行第二步。
我让吴添把林总老婆叫进来,让她先看看成果。
林总老婆进来后看到这枚血淋淋的鱼钩先是一惊,随后不屑的说:“你们又没让我看到整个过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早准备好了的,然后涂点血上去,拿头发丝一系,就说是从我老公喉咙里弄出来的,再说了人平时卡根鱼刺在喉咙里都不舒服了,更何况是鱼钩?要真是喉咙里有鱼钩我老公早不舒服了,怎么还会睡的跟死猪一样?”
“哼,我就知道你不信,幸亏我早有准备,慢慢看林太太!”吴添把手机递了过去。
林总老婆看着视频脸色慢慢开始变化,最后吓得直接把手机丢给了吴添,踉跄了几步,一下瘫坐在了沙发上,眼神呆滞,表情木然。
吴添冷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我示意他少说两句,林总老婆突然激动了起来,问:“这么说降头已经解了,那我老公为什么还不醒?”
我只好把鲁士卡迪的原话告诉了她,还自己琢磨了一套说辞,大概是说降头深入骨髓,现在只是把病根找到了,想要真正化解还需要两个阶段,就像得了疮一样,总要把脓彻底拔出来后才会痊愈。
林总老婆有些恍神的点点头,表示了理解。
由于离午夜十二点还早,我们只能在林家等着了,林总老婆给我们安排了一间房作为休息室,还告诉我们想吃什么可以告诉她,家里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全国各大菜系都能做。
我和吴添倒是无所谓,毕竟是中国人什么菜系都吃的惯,倒是鲁士卡迪和匹拉旺作为外国人可能吃不惯,我问他们想吃什么,匹拉旺和鲁士卡迪几乎同时摇了头,意思是不用吃了,鲁士卡迪闭上眼睛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