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恨的踹了下卷闸门,吴添问我跟黄老邪说什么了这么生气,我把情况一说,吴添比我还气愤,表示咽不下这口气,一旦要进行反击,不能让人家骑到头上来。
朱美娟说:“有个问题我搞不明白,方中华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赶出武汉?武汉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佛牌店,干嘛针对我们?市场这么大,大家各有各的路子,互不影响,他犯得着这样吗?”
吴添讪笑道:“小美,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朱美娟撇嘴问:“这话啥意思?”
吴添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武汉三镇发名片广告,倒是见到过几家佛牌店,但大多都是卖假牌忽悠顾客的,真材实料的没几家,更别提像我们这样还能从泰国请来真正的驱邪大师,换句话说只有我们对方中华构成了威胁,要是都像你这么想这世界上就不会有战争了,美国为什么老是盯着中东国家不放,还不是想巩固自己的霸权和控制石油,方中华现在就是典型的美国人心态,老子看中的地方轮不到别人动手,老子看你不顺眼就要制裁你,人类说到底也是动物,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战斗是雄性动物的原始天性,对于威胁到自己的人天生就会敌视,商场如战场,武汉这块战场已经被方中华看中了,就像男人看中了美女,谁要跟他抢,就会激发雄性动物的本能,这不是互不影响的问题,而是我们动了方中华的奶酪,他看我们不爽就是要搞你,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朱美娟白眼道:“吴老板,你可真能扯,一会扯政治、一会扯动物世界、一会扯美女,我也是服了。”
吴添嘿嘿笑说:“办大事的当然要有大局观了,你就说我说的有没道理吧。”
朱美娟点点头说:“好像有点道理。”
我也很赞同吴添的理论,这确实不像抢了生意被报复的做法,而是在表达我们动了他奶酪的不满,他先后用难解的神遗派降头,以及邪门的树精阴料下手,根本是在彰显自己的能力有多强,这是亮肌肉的表现,更像是扔过来两枚导、弹,想要一次摧毁我们的意志,让我们知难而退。
我们现在选择退出,无疑是助长了他的气焰,更是被他看扁了,这行的圈子很小,迟早会碰面,就算我们搬到了其他城市,这事传了出去,我们同样无法在行内立足,想到这里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们不仅要接招,还要做出相应的反击,否则以后我们就没法在这行立足了,你们觉得呢?”
朱美娟说:“我是无条件支持罗哥的。”
吴添咬牙道:“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还手做什么男人,我就一个字,干!”
有了他们俩的支持我感到很欣慰,不过黄伟民毕竟是店里的股东,还是渠道商,要是没他支持这事也不好办,他除了会计较金钱得失外,做人也太窝囊了,人家都骑到头上来了,我脾气这么好都不能忍了,他居然还能忍,我也是佩服他。
吴添掏出手机说:“我非把这孬种骂醒不可。”
说着他就要给黄伟民打电话,但被我按住了,说:“先不管他,咱们先行动再说,对了,店里的生意是什么时候开始好转的?”
朱美娟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星期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