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样子,难道是他?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第二天我在机场接到了阿赞苏纳,而他的身后就跟着蛊人王继来!
我跟阿赞苏纳行礼打招呼,王继来冲我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说:“罗老板,阿赞苏纳没弄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没吭声,事实上不是失望而是意外,那天阿赞苏纳留下王继来的命是为了伺候自己恢复法力,没想到一留还成了助手。
上了出租车后王继来在那自说自话,说起了怎么回事。
本来阿赞苏纳恢复法力后确实想杀了他,但王继来体内的蛊虫突然发作,痛苦不已,阿赞苏纳迟疑了片刻,就下手镇住了他的痛楚,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把他留在了身边,每天给他服食药降毒。
我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冷笑道:“原来是被阿赞苏纳看中了,把你当做试药的小白鼠了,从阿赞布明试蛊到阿赞苏纳试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火坑,这样都不死,你命可够大的,打不死的小强啊。”
王继来扬着怪笑说:“也许我命不该绝吧,我也没想到药降毒会镇住我体内的蛊虫,反倒起了综合作用,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哈哈。”
我哼笑了下就不做声了。
车子停在了市场门口,我把阿赞苏纳和王继来带进市场,远远就看到刘胖子端着保温杯,在门口悠闲喝茶,不时跟经过的商铺老板打招呼,我忽然意识到刘胖子跟王继来是有仇的,不过太晚了,刘胖子看到了我,他正想跟我打招呼却突然看到了王继来,脸色顿时就白了,调头就跑进了店里。
“原来这胖子是开珠宝店的,早知道他这么有钱那天多坑他一点了。”王继来说。
“我可警告你,这里是中国不是泰国,别乱来!”我提醒道。
王继来不以为然左顾右盼。
我把店门打开了,王继来看着被砸的柜台讪笑道:“罗老板,你是怎么做生意的,怎么被搞成了这样?”
我没搭理他,阿赞苏纳拧眉扫视店里。
我拉下卷闸门,阿赞苏纳示意了下王继来,王继来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装着一坨一颗颗粘在一起的东西,看着就像鱼子。
阿赞苏纳打开罐子,割破手掌,将血滴到进罐子里,没一会这些血就被“鱼子”吸收了,阿赞苏纳用手封住灌口,念经加持,只见罐子里的“鱼子”突然开始膨胀,最后孵化成了一条条手指粗细滑腻腻的软体虫子,因为吸收了血的关系,身体还白里透红,这些虫子几乎把瓶子给胀满了,粘在瓶壁上蠕动,恶心的让人作呕。
我根本叫不上来是什么虫子,有些好奇,王继来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这是菲律宾的巴拉望树虫,是寄生在树干里的一种虫子,泰国也有这种树虫,菲律宾人还把这当成美味佳肴呢,我也吃过,湿湿、滑滑、软软、QQ的,口感还不错,嘿嘿。”
听他这么形容我他妈都快吐了,这家伙什么人,这么恶心的虫子都吃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