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麻香直说。
麻香犹豫了下说:“我要去找杜勇,希望你不要告诉他这事,我知道你是杜勇朋友,这么做让你很为难,但我不是想害他而是想救他,他要是再这么一直赌下去,就永远无法回头了,还有我这些年不是不为他解血金蚕,而是那个时候能力不到家,根本解不了,毕竟是上一代草蛊婆独门的炼蛊法子,直到最近我才研究出了心得,应该可以把血金蚕解了,所以想找到他试试,可他根本不愿见我,到处躲着我。”
麻香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心里很清楚,只有深爱杜勇她才会这样,得知麻香不是想害杜勇后我经过考虑,选择了站在麻香这一边,说:“杜勇是我朋友没错,但我这人是站在理这一边的,况且作为朋友,如果不做出为朋友好的选择,那还算什么朋友,你放心,我答应你。”
麻香感激的道了声谢。
我吁了口气说:“我理解你这些年过的很压抑,不过以后千万别用打芭珠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了。”
麻香轻抚着芭珠的脸颊,默默点了点头。
我当着麻香的面掏出了手机,给杜勇打了个电话,按下了免提,杜勇好像还在睡觉,声音沙哑无力。
我说:“我已经把麻香支走了,你不用去别的国家躲她了。”
杜勇顿时松了口气说:“唉,真是太感谢你了老罗,回头来了泰国我请你喝酒搂泰国小妞。”
我哑然失笑说:“真是本『性』不改,对了老杜,你跟麻香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这么怕她躲着她,你知道这几天我为了把她支走,花了多少心思吗,你要是还不告诉我就太不够朋友了,以后有事别他妈找我帮忙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杜勇才叹气说:“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相反她还是我的恋人,这都是陈年往事了本来不想提,我烂赌你是知道的,当年......她在我身上下了很难解的蛊,每到端午节前后就受尽折磨,非常痛苦,我恨她,不过也理解她,这次我之所以让你去找她解蛊虫,也是想通过你去探望她一下,好让我知道她还好好的,当年我烂赌欠了高利贷,走投无路才把麻香给卖了,让她被大哥带去了夜总会,可我那时候无法自拔了,这件事让我一直无法面对,将自己的女人卖去夜总会坐台,这是男人的屈辱,我无法原谅自己,一看到她就不知觉的想起这件事,根本无法面对她,只能选择逃避,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这下你满意了?”
虽然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但还是装出唏嘘的样子说了他两句,这才把电话给挂了,麻香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悲痛哭声了,杜勇对我说的这番话,应该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让她很激动。
麻香跑进了卫生间嚎啕大哭,真是让人心酸。
许久麻香才从里面出来了,情绪平静了许多,她说:“还有一件事我想麻烦你,希望你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