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说:“白送。”
我回头问:“你会这么好心?”
杜勇扬眉道:“你不是说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吗?”
我有些没回过味来,这家伙的情绪变化也太快了,刚才还一脸悲情这会又嬉皮笑脸,把我都搞的无语了。
杜勇拉着我坐下,态度又认真了起来说:“麻香的事你别插手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
我不快道:“你当我愿意插手?我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了,只是一时气愤说两句罢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我屁事。”
杜勇叹气道:“你不插手最好,我有自己的考虑,老实说你刚才的话多少触动我了,也许你是对的,但我要点时间去整理这些年来的烂账,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清迈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我在大大小小的赌场欠了好多钱,曼谷的赌场我都欠了,利滚利都算不清了,是笔巨款,我不想带着一屁股烂账见麻香,那跟当初有什么区别?自从麻香来了泰国后我就知道我们该有个了断了,是重新在一起还是就此不再见面,都是时候有个结果了,无论是哪种结果,我都希望先把这笔账还清。”
我哼道:“这倒算是人话,把名单给我,我该回去了,免得驻地那俩家伙担心。”
杜勇抄了一份名单给我,在递到我手上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刚才说驻地有两个阿赞师傅,除了阿赞峰还有个是谁?”
我皱了下眉问:“是谁你也不能往上记!”
杜勇点头说:“我明白,就是好奇而已嘛,看你这小心眼。”
我想了想说:“听过阿赞鲁迪吗?”
杜勇回忆了下说:“出自柬埔寨尸油鬼王古路柴门下,极少在泰国邪术界行走,也不接活,只是在曼谷黑市卖过阴料,在泰国邪术界没什么名气,还不如同样师出尸油鬼王古路柴门下的澳门阿赞力,阿赞力也在清迈,看样子师兄弟要碰头了。”
阿赞力在清迈我倒是不意外,他之所以接王济民的活害廖师傅一家,也是因为能顺便来泰国打探这批阴料宝藏的消息,我倒是对杜勇搜集资料的能力很佩服,阿赞鲁迪在泰国鲜少露面,他都能搜集到一些资料,确实厉害。
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还要重新去购买干粮,提出要走了,杜勇也没留我,送我上了电梯才回去。
我乘坐电梯下楼,一时好奇打开那份名单看了看,竟然在上面看到了好些熟悉的阿赞师傅,有几个还做过我的生意,不仅如此,我还在上面看到了阿赞湿这个仇家,这事真是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