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你从了不就完了,麻香又不丑,还挺有韵味,就是稍微有点蛇蝎心肠了......你何必跟她这么僵持着,简直活受罪。”
杜勇苦笑:“有些事你根本不懂,算了,都过去了,等这次的事情完了后我们就一起回国了,麻香会帮我把血金蚕蛊弄出来,我能看到我女儿了,我们一家人能团聚了。”
着杜勇的眼里就充满了希望。
黄伟民感慨道:“男人真正的成熟起来还是要有个孩子啊,能让烂赌鬼都回心转意,真是让人吃惊啦。”
我白眼道:“你也有孩子,怎么不见你成熟?”
黄伟民讪笑道:“正是有孩子了我才成熟了啊,我都熟透了,要不然会这么喜欢钱?你不知道养老婆孩子要多少钱,等你成家有孩子了就知道了......。”
我和杜勇不吭声了,因为战局发生了变化,那两个山精派阿赞发出的惨叫声似乎震慑到剩下的同伴了,三人都开始紧张了,有些踟蹰,其中两个甚至身体都侧过去了,做出了随时要跑的姿态,只有带头的那个一动不动,估计多半是在死撑。
我见占到了优势,于是主动走上前去,杜勇紧随其后跟了过来,黄伟民则留在车上守着那个箱子了。
我和杜勇走过来后那两个想跑的明显感受到了压力,两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拔腿就跑,只剩下带头的那个站在那了。
阿赞峰冷笑你的同伴都跑了,你还不走是不是在等大开杀戒,阿赞鲁迪接话我们不想树敌,但谁要是敢拦路那就另了。
带头的阿赞听了后慢慢后退,丢下一句话这才跑了,这句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中国人的山不转水转,后会有期。
这几个山精派阿赞被赶跑后我们原地进行流整,就马不停蹄的继续上路了。
路上应该还潜伏着其他阿赞师傅伺机而动,但他们可能看到了我们对付山精派阿赞的手段,这一战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一些能力低微的都不敢现身找死了。
经过一个时的赶路,我们总算有惊无险的到了曼谷。
由于离亮还有几个时,也没车到芭提雅,我想起方中华提过他在曼谷有个办事处,兴许能借辆车也不一定,虽然这么晚给他打电话不太合适,但眼下也只能找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