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民无奈道:“你当我不想走吗?可脑子里总有个该死的声音让我留下,这脚也不听使唤我能有什么办法,算了不提这个了,救人要紧赶紧上车,阿赞峰应该问题不大,扔车上就行,看老杜这状态......要不要先去医院?”
我心中苦笑,黄老邪这人虽然贪生怕死,但还不至于没底线,幸好他没走,否则我们这伤兵满营的还真没办法。
麻香摇摇头:“勇哥这伤去医院没用,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越近越好,勇哥经不起折腾了。”
黄伟民想了想:“我罗勇的佛牌店离这不是太远,半个时就能到,那全拉到我的佛牌店再吧。”
到了佛牌店将杜勇安顿下来我们才松了口气,杜勇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血『色』,气『色』差的就像个死人,让人很担心,阿赞峰盘坐在角落里恢复元气,我、黄伟民、麻香站在床边,麻香默默垂泪伤心欲绝,我心里无比自责,如果不是我杜勇就不会搞成这样了。
黄伟民急道:“香姐,你也别一直哭了,这么下去老杜怕是......赶紧想办法啊。”
麻香哽咽道:“现在也没什么其他办法,只能等勇哥的情况稳定下来,才能回国找高人治疗。”
这时候杜勇吭了一声醒转了过来,他吃力的扭过头看着麻香,麻香赶紧坐到床沿上握住他的手。
杜勇挤出一丝笑容,气若游丝道:“香香,你别难过了,我杜勇好不容易当了爸爸,这还没跟女儿相认,可没那么容易死......。”
麻香更难过了,抽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在你体内下血金蚕蛊,你的体质不会变的这么虚弱了。”
杜勇用手轻抚了下麻香眼角的泪,:“别自责,这跟你没关系。”
我动了动嘴:“老杜,我......。”
话没完杜勇就打断道:“罗辉,我知道你想什么,别了,你也别自责,跟你也没关系,要怪只能怪那魔胎太阴毒了。”
我默默的点头,示意他别在话浪费元气了。
渐渐亮了,杜勇了一些话后再次昏『迷』过去了,麻香一直留在他身边守候着,时不时用草『药』敷在纱布上给他换『药』,我们只能先退出了房间。
阿赞峰尸油鬼王古路柴的古高棉黑法相当强悍,他不是对手,斗法的时候受了严重的内伤,需要一段时间静养才能恢复,曼谷的驻地已经毁掉了,他要去芭提雅『射』击林场,阿赞鲁迪走后驻地空出来了,刚好可以把那里当做新的修法场所,让我以后有什么事去靶场找他,对于没能解开我体内的院妇』灵阿赞峰表示了遗憾。
阿赞峰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我不能怪他,况且我也没资格怪他,我告诉他我已经不强求解什么院妇』灵了,一切顺其自然,让他好好调养,不要在担心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