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根伟一回来赵大姐便质问他怎么回事,赵根伟很生气,赵大姐不懂得尊重隐私,胡『乱』接他电话,一气之下干脆承认自己是个“同志”了,把赵大姐给气的当场晕厥。
赵根伟是赵家唯一的男丁了,延续香火的重任压在他一人身上,赵母为了生这个儿子还落下了月子病,早早撒手西去,几个姐姐接力把他拉扯大,对他寄予了厚望,没想到他却成了同志,赵大姐生气也很正常。
我倒没觉得意外,赵根伟的行为举止已经让我看出有这种倾向了。
话间摩托车速度降了下来,老任停在了一个区大门口,区铁门上还悬着几个大铜字“民康区”,里面是几栋七八层高的老楼房,老任这区是九十年代初最好的区了,不过跟现在的高楼大厦、花园区根本没得比,是当年他父亲花了一辈子的积蓄买下给他当婚房的。
在老任的带领下我爬上了六楼,累得我气喘如牛,这老楼也没个电梯,每这样爬上爬下怪累的,不过对于老年人来能起到锻炼作用,倒是件好事,老任还这几栋楼里基本都是留守老人了,年轻人都不愿住在这楼里了。
我进了老任家,入门便能闻到一股趾药』味,老任最近他媳『妇』听农村老家人孩子像这样哭法,可能是受了什么惊吓,农村老家人给介绍了个中医,开了几副定惊茶。
我孩才两三个月大,肠胃功能都没发育完全,喝趾药』哪能受得了,吸不吸收的了还是个问题,而且趾药』的『药』『性』有的很猛烈,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就把孩子给坑了。
老任无奈的:“谁不是啊,可孩子一直这么哭不是个事,弄的我和他『奶』不得安生,我们年纪也大了,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好,他这么闹我们几乎每晚没有觉,我干的活又需要充足睡眠,不然很容易走神发生危险,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病急『乱』投医啊,罗师傅,听根伟你有些能力,还要麻烦你给看看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了理解。
我在客厅没有看到赵大姐,老任肯定抱着孩子在阳台上,我愣了下,今外面的风可大了,抱着孩子在阳台上干什么?
老任只好向我解释,他他孙子白倒不怎么闹,但必须是在阳台上,不管是大太阳还是雷雨,只有在阳台上他才不闹腾,他们老两口也是『摸』索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孙子的这个癖好。
我心这还挺奇怪的,这么大的孩子就能产生自己的癖好?
我们聊着就到了里屋,通向阳台的是一扇玻璃门,阳台外围还罩了防护栏,赵大姐就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坐在一张靠背椅上。
老任带我过去打招呼,赵大姐扫了我一眼,随意点了下头,没有多什么,也没有起身,感觉很不礼貌,可能是我太年轻,赵大姐好像不信任我。
老任见状斥责赵大姐,你这娘们怎么没点礼貌,人家大老远跑过来看咱孙子是大的面子。
赵大姐这才抬眼打量了我,不过还是一脸不屑,不怎么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