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我把这事简单跟方中华了下,方中华这事不难解决,他马上派个人去廊坊帮我,还廊坊离北京很近,让我事情办完后去北京找他。
本来我不愿去打扰方中华,但这段时间他帮了我太多的忙了,这会到了人家家门口,去拜访拜访也理所应当,否则就是没礼貌了,于是就答应了。
我打电话给方中华的时候是晚饭后的七点左右,还不到般方中华给介绍的法师就到了廊坊高铁站,老任主动请缨,骑着摩托车去车站接人。
般半老任把人接到了区来,我已经等在区门口了,只见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个肥胖中年人,穿着衬衫和西装裤,脚上蹬了双网洞凉鞋,长得满脸横肉不,还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凶神恶煞,看着就像道上的,哪像个法师。
因为身材的关系,他从摩托车上跨下来的时候相当吃力。
我迎上去打招呼,他好像不太高兴,盯着我打量了会问:“你就是老方的朋友罗老板?”
我点点头:“老板不敢当,叫我罗辉就好,正是在下,请问大师怎么称呼?”
“叫我老彭就好。”中年人皱了下眉:“你是出不起钱还是抠门,居然搞辆摩的来接我,坐着真难受,路上这摩的司机看见交警就像老鼠看见猫了,尽往偏僻的路和巷子钻,颠的我屁股都疼了,早知道这样我自己打出租了。”
老彭话倒是挺直白的,我有些尴尬,:“彭大师误会了,我不是出不起车费也不是抠门,这人是摩的司机不错,但也是事主,得知大师要来这才主动请缨去接,我没想太多就同意了。”
老彭的表情这才缓和了,摆摆手:“废话少吧,我还挺忙的,办完事要马上赶回北京,要不是看在跟老方多年朋友的面子上,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来,带我去看看孩子,那谁把包拿过来。”
老任连忙取下挂在摩托车上的一个双肩包递过来。
老彭从包里取出一个罗盘端在手上,然后将包背上,朝罗盘看了一眼,径直朝区里走。
区里有好几栋楼,老彭直接就朝老任住的那栋楼走去了,就像事先知道是这栋楼一样,这让老任和我很诧异。
老任声问:“罗师傅,你跟彭大师提过我家住哪栋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老任嘀咕道:“那他怎么知道是这栋楼......。”
我盯着老彭手上的罗盘,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老彭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停下脚步:“这太简单了,但凡是短时间内横死过饶楼房,气场跟普通的楼房是不一样的,罗盘指示出了这楼里有很强的阴气。”
完他就钻进了楼道,一看没有电梯,当即就不高兴了,声在那咒骂,搞的老任很尴尬,这也难怪,以他的体型爬楼梯肯定费劲,有怨言也正常。
老任声跟我老彭看着不像个法师,更不像个专治儿童中邪的法师,言下之意是在怀疑老彭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