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娟苦笑:“唉,她这两一直都这样,我问她有什么心事她也不,只是摇头,不过我是过来人猜得出来,她想家想麻香了。”
提到麻香我就想起了杜勇的伤势,不知道麻香到底想到办法医治杜勇了没,都好久没有消息了,本来我想给杜勇打个电话,但朱美娟让我不要打,免得打扰他静养,既然我吩咐麻香了,有消息她肯定会联系我。
想想也是只好作罢了,我让朱美娟多关心关心芭珠,有空就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她缓解思乡之苦。
我想起了吴添,再次给他打电话,但仍是打不通,这让我感觉不对劲了,上次他给我打电话到现在都过去两三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问朱美娟吴添到底接了什么生意,怎么连手机都打不通,朱美娟她也给吴添打过,情况也是一样。
这笔生意朱美娟不是太清楚,是吴添全程在跟踪,不过生意是宾馆的胡老板介绍的,地点在孝感农村,但具体在哪个农村她不知道。
我跑去宾馆找胡凯,胡凯看到我很高兴,又是递烟又是泡茶,感谢我让他做这个编外业务员,让他能赚点外快,还暗示生意做成了,我得给他相应的提成。
我没心思跟胡凯谈什么提成,很担心吴添,问:“胡老板,你到底给我们介绍了什么生意,怎么搞的老吴电话都打不通。”
胡凯不以为然道:“罗老板你别担心,兴许是农村地方手机信号差,打不通也正常。”
我皱眉:“这年头通讯技术发达,哪怕是在海拔几千米的青藏高原和广阔的太平洋都有信号,哪还有什么农村信号这么差,一连几都打不通,你赶紧跟我实话,到底介绍的是什么生意,上次吴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驱邪的生意,还客户要求的很急。”
胡凯没辙,这才跟我了怎么回事。
胡凯的老家在孝感大悟县的农村,前些时胡凯接到老家的一个朋友的电话,这朋友是胡凯时候的玩伴,算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叫严大勇,是个泥瓦匠。
严大勇喝了酒后才给胡凯打的电话,向他诉苦,自己老娘最近从县城请了一尊菩萨摆在家里供奉,痴迷的不行,还时不时去县城参加集会,每次回来都很兴奋,吃饭的时候不断向他和媳妇宣扬这个菩萨的灵验之处,就连他那只有十一岁还在上学的儿子他老娘都不放过,进行了传教,把他儿子弄的很茫然,更过分的是他老娘还想把孙子带去参加集会,能保平安,最好还能拜菩萨当弟子,要不是他媳妇觉得不对进行了阻止,老太太早把孙子带去了。
严大勇老爹过世的早,老娘四十多岁就守了寡,含辛茹苦把他和两个兄妹抚养大很不容易,现如今老娘年纪大了,拜菩萨是很正常的事,算是精神上有个寄托,严大勇平时活挺多很忙碌,从来不管老娘宗教信仰的事,在他看来老娘拜来拜去还不是那几尊菩萨,什么观音、地藏、太上老君,不是佛教就是道教,都是正统宗教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