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金说:“没问题,那走吧。”
我看了看时间,摇头说:“不急,我师父的祈福道场还没结束,人太多了,还有警方在附近巡逻维持秩序,现在走不方便,不如等祈福道场结束,咱们在一起过去,已经到饭点了,一会我去看看,在龙王庙弄些斋饭,我们就在这里吃一顿。”
陶水金同意了。
陈道长并没有把我们给忘了,还主动吩咐小道长来给我们送来饭菜。
吃过简单午饭后,我出去打听了下,陈道长上午的祈福道场算是结束了,不过下午还要继续,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没一会陈道长就来找我们了。
我们把情况告诉了他,陈道长也感到很意外,沉吟道:“起初我以为是本土的魇术,没想到还是外来的邪术,这个陶水金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但好歹对魇术比较了解,他对你们的作用是利大于弊的。”
我点头说:“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了,我比较担心这个,如果不行又是瞎忙一场了。”
陈道长笑道:“这就看运气了,好了,既然你们找到了破解路子,就放手去干吧,游客也散的差不多了,警察在附近没找到他也放弃了,你们可以带着他离开了,我这两天在龙王庙还有事务在身,不方便离开去协助你,不过要是真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你让人传个信给我就行。”
我感动的向陈道长作揖道:“多谢了师父。”
陈道长摸摸我的头说:“师徒俩客气什么,我去做下午的准备工作了。”
看着陈道长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感触良多,我父亲走的早,从小就缺失了大部分的父爱,陈道长的举动让我感受到了些许父爱,让我心里很温暖,这也许就是俗话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感情吧,更何况我还有个外国师父阿赞峰,虽然他比较冷漠,但对我的关心是那种无声无息的,我真是幸运,能遇上陈道长和阿赞峰这两个高人。
想起阿赞峰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这幻术是从尼泊尔传过来的,尼泊尔也是个佛教国度,邪术横行,阿赞师傅也不少,兴许那边有阿赞师傅知道这种幻术的来源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立即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让他找阿赞峰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这种幻术的出处,万一陶水金不行,这也算是一条后路了。
在跟陶水金去武昌前我先给尤健民打去了电话,让他想办法查查当年那个小女孩团团的父母的背景,这也是非常重要的线索,现在需要多管齐下来解决了,这事拖久了很麻烦。
尤健民为难的问我该怎么查,我说这我就不管了,如果想自己和儿子没事,必须想办法查到这些东西,尤健民只能答应下来了。
打完电话后陶水金就带着我们过武昌去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