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挂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给毛贵利把钱赚过去等着了,虽然浪费了半个小时,但也没办法,这是最快的方式了。
在机场焦急的等了半个小时后一辆挂着两地牌照的车在出站口停了下来,我赶紧迎了上去,可能是习惯了,我打开副驾驶正打算坐进去,发现毛贵利就坐在位置上,方向盘也在这个位置。
毛贵利失笑道:“老大,左舵车。”
我只好换边上了车,坐上车后毛贵利就开了出去。
我朝后座看了看,好奇道:“雇来的司机呢?”
毛贵利嘿嘿一笑说:“难道我不是吗?”
我狐疑道:“你?”
毛贵利无奈道:“我可是老司机了,怎么不行吗?其实是这么晚了没人愿意过海去澳门啊,反正我晚上也有时间,所以凑合凑合当司机了,这司机钱我自己赚得了。”
我哼道:“我估计你早打好如意算盘了,肯定没有找司机吧?”
毛贵利白了我一眼说:“老弟看你说的,有些事看破别说破嘛,免得彼此都尴尬,我当司机怎么了,你也不吃亏啊,丢雷楼某,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当这个司机呢,我好赖也是四大牌商之一啊,给你当司机是看得起你,对了,这事可别传出去了,免得丢我面子。”
这个矮胖子还挺有意思,虽然也是奸商一个,有钱赚什么事都做,但相比之下他没有方中华和张广发的那种派头,显得很平易近人,人倒也算仗义,不算太坑人。
我合上外套靠在椅背上休息,不想说话了,毛贵利却打开了话匣:“罗大爷,阿娟在你那佛牌店还好吗?现在成你女朋友了吧?”
我“嗯”了声算是回应了。
毛贵利有些不高兴,说:“怎么多问两句还不舒服了,我都没怪你撬我得力店员呢,阿娟在我店里的时候我可是很看好的,谁知道你就给我挖了,真是......。”
我不耐烦的打断道:“毛老板,你到底想说什么?”
毛贵利叹了口气说:“最近店里不景气啊,生意难做,我有点怀念阿娟在店里的时候了......算了,不提了说正事,你这么晚这么急要去澳门肯定不是为了赌博,到底什么事?”
这事肯定瞒不了毛贵利,我只好把实情告诉了他。
等我把跟尸油鬼王古路柴的恩怨以及跟阿赞鲁迪的情谊说完后我们已经上了港珠澳大桥,夜晚的大桥车子很少,海风很大,毛贵利开的很快,只是我没心情欣赏这座世纪工程的雄伟,继续说了我接于宏达生意的经过,结果碰上了这档子事,我现在要急着去澳门把情况搞清楚,如果那佛牌里真是阿赞鲁迪的阴灵,那我必须把这块佛牌给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