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赚这么大一笔钱麻烦点也无所谓了,为了你的家人你还嫌麻烦,快开车,这事就找阿赞苏纳吧,他正好也在曼谷。”
我们沿着桂河大桥驱车,来到阿赞苏纳修法的山里,找到了他的吊脚木屋,上次帮刘胖子解降的时候我们来过,我对阿赞苏纳屋里爬满的毒虫有些阴影了,有些不想进去,就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叫门。
门很快打开了,不过出来的是王继来,一看到这家伙我就头疼,上次给方瑶下蛊的事他做的很恶心,我们还起了冲突,我还揍了他,要不是后来请了麻香来解决问题,恐怕方瑶就死了。
王继来看到我嘴角微微扬起说:“罗老板真是稀客啊,上次一别好像很长时间了啊,对了,那个方瑶的虫蛊你找草蛊婆解了没有?”
居然还敢提这事,这让我很火大,但也只能忍着了,问:“我不是来找你,我找阿赞苏纳,他人呢?”
王继来笑说:“真不凑巧,阿赞苏纳这几天都不在驻地,他在深山里练新创的虫降,正处在关键时期,恐怕不会见你们了。”
既然阿赞苏纳没空那我也不停留了,拽了黄伟民一下就转身要走。
黄伟民似乎有些犹豫,我催促道:“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看到这家伙就头疼啊。”
黄伟民压低声音说:“我说阿辉,走可以,但走去哪啊,就只有阿赞苏纳最近,去找别的阿赞那么老远,耽误时间啊。”
这时候王继来突然说:“你们是不是有活找阿赞苏纳?”
黄伟民转头陪着笑脸说:“是啊。”
王继来说:“阿赞苏纳之前说过了,如果他不在期间我可以代劳,只要不是什么高难度的生意都没问题。”
黄伟民激动道:“真的?!”
我扯了扯黄伟民说:“你还真想找他啊?”
黄伟民说:“阿辉你别耍小孩脾气了,就算你们不对付也先忍忍吧,上次他扒我裤子我都能忍了,你为什么不能忍啊,形势比人强,如果他有办法我们找他就最快了,我儿子还等着救命那,我可不想跑大老远去找阿赞帖娜曼,来来回回又要耽搁半天了,用降头法感应对方是死是活这种小法术,王继来应该能行。”
黄伟民提到了他儿子小东邪让我心软了,算了,为了小东邪我忍了,于是转过了身来。
王继来含着笑,侧身做了个请进屋的手势,我和黄伟民这才进了屋。
盘坐下来后黄伟民说明了来意,王继来笑笑说:“我当是什么高难度的生意呢,原来只是用降头法感应人的死活,既然有对方的照片、个人资料和『毛』发,这太容易了,罗老板,你跟阿赞峰这么长时间,难道连这种小法术都没学会吗?”
这话说的我脸涨通红,这家伙真是让人反感,说就说吧还把我挖苦一顿,这是想报复我上次揍他的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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