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兰皱了下眉头说:“黄老板,做人不能太贪心了,你别忘了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捞我老公出来,但你们并没有真的做到,只是提供了两段有可能帮我把老公捞出来的视频,只能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事还要我自己『操』作,所以我只能给你一半,但我还是给了你们三百万,已经不错了,多出的五十万算是你们卖力调查的奖励。”
黄伟民不满道:“你这话说的......。”
我跺了黄伟民一脚,又瞪着他,示意让他不要再说了,人家能给三百万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了,黄伟民也领会我的意图了,只能悻悻的闭嘴了,拿出手机把视频传给了俞兰。
俞兰接收到视频看完后说:“我知道你们费了不少功夫才拍到这两段视频,我还是应该感谢你们,其实昨天罗先生走后没多久,我去探望了我老公,虽然他还是一副懦弱样,我说话大声点他就吓的直哆嗦,也许真是我的原因,昨天我打算去贿赂监狱长,希望他能在里面照顾照顾我老公,免得我老公在里面挨打,监狱长收了钱却告诉我其实我老公根本不需要他特殊照顾,还说我老公在监狱里的表现有些古怪,表面上看着弱不禁风胆小怕事,但一旦发起脾气来根本没人敢惹他,有好几个欺负过他的人,后来都被他打成了重伤,现在都还在羁留病房里住着,现在监狱里人人都怕他,还有不少人巴结他,他都快成牢头了,我老公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但他却变成了这样,也只能是......罗先生,也许你是对的,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两段视频能起作用了。”
我点点头表示了理解,其实以我的看法,这两段视频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泰国警察系统黑到了骨子里,俞兰这么有钱,请个牛『逼』点的律师,在多花点钱打通关节她老公肯定能顺利出来,但万守义的情况如果出来肯定要接受治疗,不然很容易又出事了,我相信经过这次的事后俞兰肯定会注意自己的对老公的情绪了。
事实上也证明了我的猜测,在不久之后我再次经过曼谷唐人街的时候发现那家茶餐厅已经关门了,打听才知道俞兰结束了茶餐厅回国了,没人知道万守义是不是出来了,不过我知道万守义肯定平安出来了,因为俞兰跟我提过,只要她老公能出来她就结束生意跟老公回国,但这都是后话了。
黄伟民拿到钱后立即去了中国银行,将支票兑换成钱存起来,然后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医院,又联系了他老婆姚秋芬,让她尽快去找什么表叔托关系,尽快办理护、照带着小东邪去美国治疗。
小东邪总算有救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了。
这次的事让我对阿赞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已经是我第四次听到这个阿赞师傅作恶了,第一次是在黑市的时候黄伟民提过他的所作所为;第二次是听说他暗中偷盗了丝罗瓶乃密的琥珀阴料包裹;第三次则是跟他暗中斗法,正是他对林总下了鱼钩降;第四次就是珍妮的这件事了。
阿赞湿的名字我已经烂熟于心了,却始终没见到过真人,我还真想会一会这个阿赞湿,想起阿赞湿跟方家的关系密切,于是我给方瑶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