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我狐疑了声。
老猫的事都已经落下了帷幕,还有什么事会跟老猫有关?
我只好耐着『性』子坐下了,黄伟民感慨说:“你修法的这两个月里,泰国商业寺庙的圈子里是血雨腥风啊,不过好在告以了段落,老猫的业务最终被一个大马人接盘了,我调查过了,此人也是华裔,来自霹雳州怡宝,叫孙炳奎,在大马有些势力,表面上是个橡胶商人,但暗地里有许多偏门业务,在泰国也涉足了商业寺庙,老猫死后他便花钱收买了他的众多手下,入主了泰国这边的业务,不过泰国这边的业务现在被一个女人掌管着,据说是孙炳奎的得力助手,叫沈梦。”
“这事跟老猫有什么关系?”我问。
黄伟民提醒道:“罗老师,你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啊,那批琥珀阴料还在老猫的手上。”
我摇头说:“我没忘,只不过现在解不解身上的孕『妇』灵无关紧要了,尸油鬼王古路柴已经死了,我身上的孕『妇』灵成了无人破解的死降,而且有陈道长的筑基培元心法和阿赞峰的阴神纹身压制我不用担心,当初只是钻了牛角尖,现在我学了不少高深经咒,就更没必要担心了,最重要的是随着孕『妇』灵在我体内的寄生时间推移,我的体质变阴,让我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了,这对我做驱邪生意有很大帮助,而且我还有符螺示警......。”
黄伟民讪笑着打断说:“你倒是很乐观啊,不过在我看来这东西毕竟是灵体,是阴物,长期寄生在身体里人怎么能好得了?没错,照你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对你有利,但这东西能一直这么稳定吗?万一哪天你撑不住了,她占据了你的身体和意识怎么办?”
我苦笑说:“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认命了。”
黄伟民有些无语,叹气说:“好吧,其实我也没想说你体内的灵体,你要死我也不拉着你,我只是想说这批琥珀阴料,妈的,当初为了这批东西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还差点把车搞报废了,修车都花了好些钱,十个琥珀阴料的分成也被拿走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既然老猫死了,这批琥珀阴料再次成了无主之物了,听说老猫死后不少阿赞师傅又打起了主意,到处在找,也不知道老猫把这批阴料藏哪去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东西找到,这可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啊,不说直接卖吧,就算便宜卖给你修法也能增加法力啊,你说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说:“恐怕你这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可不想要这批邪门的阴料修法,这事我不管,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肚子饿了,要去吃东西了,稍后还要赶去解决阿赞峰出的难题呢。”
说完我就起身要走,黄伟民拽住我说:“你这人来的急走也要这么急,两个月没见了多聊聊会死啊,那十件活可是我费尽心思帮阿赞峰找的,我们这么熟我完全可以透『露』给你知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我哼笑道:“如果让你告诉我岂不是作弊了?我长这么大考试从来没作过弊,全是凭实力,再说了作弊就得不到锻炼的意义了,我罗辉不做这样的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