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运输场后面的配电房,只见吉田英夫已经焦急的守在那里了。
我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吉田英夫看到是什么后也是吓一跳,问我到底要干什么,我解释说都是材料,吉田英夫将信将疑。
我也不管他信不信了,总之我帮他办成事就完了,我故意让泽野弘信帮忙,当着爱人的面他不敢『露』怯,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得帮忙,在老人的尸体和装胎尸的麻袋里他很快就选择了不那么恐怖的麻袋,我也只能由着他了,正打算自己背上尸体,哪知道吉田英夫主动把尸体扛在了肩上。
我想阻止吉田英夫却说:“阿赞罗,只要能让木村君回来十分钟,我什么都愿意做。”
泽野弘信听到了这话,回头看着吉田英夫,眼神十分复杂,像是吃醋了,吃的还是一个死人的醋,两个男人一个死男人,三个男人之前的畸形感情关系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既然吉田英夫乐意做我也不阻拦了。
本来我打算把尸体弄到地下室去,但又担心冰窖里的气温太低,会影响阴阳降头草的生长,虽然阿赞峰没有提过阴阳降头草的生长受温度影响,但怕万一的情况发生,所以我只让他们弄到配电房里就行了。
泽野弘信有些担心,说:“阿赞罗,在配电房里做法真的好吗?你应该知道橡胶树的特殊『性』,是在凌晨取胶『液』,运输场一点钟就会有割胶工起来上班了,就在配电房后面,他们会经过这里,会发现配电房里......。”
吉田英夫打断道:“泽野君你脑子怎么不会转弯啊,这边你是负责人,是你说了算的,你给工头打个电话,就说收到我的通知今天放假,不用开工了,但今天的工钱照算,工人们不用上班又有工钱拿肯定很开心,我们又避免了麻烦,多大点事啊,快处理吧。”
泽野弘信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处理,不过在打电话前他又问:“这样工厂会造成很大的损失吧,这边取不到胶『液』那边厂里的流水线也没法......。”
吉田英夫恼火了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一通日语,泽野弘信只好跑出去打电话了。
我和吉田英夫盘坐在了尸体边上,吉田英夫说:“让阿赞罗见笑了,泽野君做事不怎么利索,我都快被他气死了,不过他是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你可以放心。”
我笑而不语,心说傻x,人家是爱你才关心、担心你的事业受到影响,你倒好为了一个死人完全把泽野弘信给忽视了,他心里该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