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说:“我没事,只不过做个一个大法事,体力消耗过度了,调整调整就好了。”
韩飞自责道:“都怪我想着学泰语,忘了跟着师父了,让他一人去干活。”
我苦笑道:“这不怪你,是我让李娇牵制住你的,毕竟当时外面形势太危险,你在这异国他乡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你父母交待?我做了人家师父总要负责吧。”
韩飞感动道:“师父......。”
我打断道:“不许煽情,我现在看到男人对我煽情就害怕。”
黄伟民纳闷道:“怎么,你还怕阿飞爱上你不成?”
韩飞立即摇头。
我咽着唾沫说:“这小子从泉州找到了武汉,又从武汉跟到了泰国,谁知道他的取向是不是有问题,我昨天处理的活把我的三观都给颠覆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黄伟民笑呵呵道:“说的好像死过一回感悟了似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皱眉道:“我靠,难道你不知道,这活他妈可是你给阿赞峰的!”
黄伟民白眼道:“你骂什么人啊,是我把单子给阿赞峰的不假,可我哪有功夫管这破事啊,只好委托给张英杰去搞了,怎么,他给你找了什么活考验你了?”
还真是张英杰找的,这小子改天我真要好好“谢谢”他了,于是我把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遍,黄伟民和韩飞听完后也连连咋舌,都觉得这几人不是正常人了,心理都严重扭曲了。
我不愿再提这几个日本人了,躺下闭眼休息,黄伟民说:“虽然这活干的这么辛苦,但收获很大,把你跟沈梦的矛盾都给化解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她不会来店里找麻烦了。”
我失笑道:“我看未必,虽说化解了偷胎尸惹来的矛盾,但沈梦误会我解决老猫是为了那批琥珀阴料,她对这批阴料也产生了兴趣,肯定会盯着我不放,同样很麻烦。”
黄伟民诧异道:“她也有兴趣?”
我无力的点点头,说:“好了,我不想说话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好好睡一觉,中午的时候叫我,我要回芭提雅找阿赞峰复命了。”
黄伟民眉头紧锁在琢磨着什么,自顾自走了出去,韩飞关心了我几句,让我下次有活记得不要在丢下他了,这才出去了,我也不管活是不是超时了,先补一觉再说吧。